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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周前笨拙的、為了和江聲做朋友或同路一程而做出的轉變不同,現在他對“正常”的嚮往是積極的,滿心期待而鋪向未來的。
江聲聽完兩節英語課,會瞬移似的在第五節 自習上課前出現在了畫室門口。
“……這麼快,”陳裡予不回頭也知道是他,有些詫異,“不是才剛響過鈴嗎,兩分鐘?”
當事人臉不紅氣不喘,把水杯放到他手邊:“跑過來的,也不遠,想早點兒看到你。”
他有時候在這方面實在直得匪夷所思,絲毫不覺得這句話有哪裡不對,低頭看著陳裡予的畫,一臉實話實說的坦然。
陳裡予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只好順勢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溫的,沒給他灌開水,用冷水兌到適口了,這麼看來又不像個徹頭徹尾無藥可救的直男。
江聲回到他專屬的角落座位上,嘀咕了一句今天天氣真好,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頭問陳裡予,要不要外套。
陳裡予這才想起他的校服整整齊齊在自己書包裡放著——江聲今天沒穿校服,連帽衛衣外面換了件黑色毛衣外套,看起來很柔軟。
不知道抱著是什麼感覺,應該也很舒服吧……這個念頭在陳裡予腦海裡一閃而過,又被他耳根發燙地按了回去。
“不用,不冷,”他清了清嗓子,道,“昨天那件校服在我書包裡,回去還你。”
大概是前一晚過於親密的接觸使然,又或者是因為兩個人對對方的感情都發生了些許變化,同樣是午休前在畫室的短暫獨處,這天的氣氛卻有些不同,摻雜著些許微妙的曖昧。
比如江聲今天是背對著陳裡予坐的,比如陳裡予偶爾會抬頭看江聲,胡思亂想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江聲在背單詞,又怕打擾他,就把書攤在桌上,閉著眼睛默唸,偶爾不小心漏出碎碎的氣聲,聽起來很苦惱——他實在不喜歡背英語,看著看著控制不住的困,和他看書一模一樣,大概是天生的,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啃,啃累了休息一會兒,再繼續。
所幸上帝關了他清醒讀書的門,還給他留了一扇窗,他的記憶力不錯,認認真真地啃上一遍,滿分一百五的考試也能考個一百二。
明天聽寫,他要背一整頁,看了一行就開始點腦袋,只好停下來短暫地休息片刻——以前這時候他會起來伸個懶腰,湊過去看陳裡予畫畫,今天卻不知怎麼的有些不好意思。
在教室身邊有人有聲音,還不那麼侷促,現在兩個人在安安靜靜的畫室獨處,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