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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婷貝還在說話,可陳烏夏聽不到了,腦子混沌。她雙手掩面,閉上了眼,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吳婷貝無奈地嘆氣,“夏夏醉了。”
劉雅騎車過來時,披了一件長袖防曬衣。
吳婷貝拿來給陳烏夏蓋上了。
聚會結束。吳婷貝搖了搖陳烏夏,“夏夏,你醒醒啊。”
陳烏夏睜開眼,包廂的燈光調亮了,刺眼得很。過了幾秒,陳烏夏想起來這是酒吧,問:“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吳婷貝說:“讓雷振送你回去吧。今天我的生日過得非常開心。滴酒不沾的夏夏為我喝醉了。”
陳烏夏坐起來,“我去衛生間洗一把臉。”
吳婷貝:“走得了嗎?要不要我扶你。”
陳烏夏站起來,走兩步,穩穩當當。她說:“還好。”
吳婷貝不放心,本想追過去,但手機突然震起來,她接起了電話,示意雷振跟著陳烏夏。
雷振喝得也多,踉蹌了幾步,一推門出去,左右回看,他拍拍額頭,又回來了。“陳烏夏要去的是女衛生間,我跟著過去不方便啊。”
吳婷貝:“你注孤生吧。”有當護花使者的機會也不知道珍惜。
睡了一覺,陳烏夏酒氣散了一半。她直直到了洗手間,冷水衝上了臉。她忽然一個激靈,吸吸鼻子,打了一個噴嚏。
正在這時,耳朵忽然嗡了一下。久病成醫。她連忙捏住鼻子,仰起頭。過了幾秒,耳中的異響停止了。
她一手撐著洗手檯,一手揉了揉太陽穴。酒又不好喝,喝完還頭疼,不過,心裡是不那麼鬱悶了。
陳烏夏走到走廊。
兩面牆鑲了一圈橙黃的燈柱。氛圍和普通酒吧的昏暗不同,明瞭又清爽。走廊另一邊似乎站了一個人,她腦子暈脹脹的,眼也花,看不大清對方。
她扶著牆回去。
同學們陸陸續續要離開了。
吳婷貝拉起陳烏夏的手:“夏夏,酒醒了沒?”
“醒了。”聚會上睡了一覺,陳烏夏自知失態,說:“抱歉了,婷貝,我不知道我酒量這麼差。”
“道什麼歉啦,我的生日聚會你願意喝酒,那是給我面子。”吳婷貝挽住陳烏夏的手,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雷振,她向他使了個眼色,說:“雷振,你送夏夏回家吧。她喝了酒我不太放心。”
“嗯。”雷振的臉色好不到哪兒去,脖子以上像是煮熟了的蝦,他說:“陳烏夏,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