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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周邊部族的公憤了。若是被圍攻,以天德軍這會懶散的模樣,倉促野戰,失敗的可能性不低。
“怕那些人反?”盧懷忠聽到邵樹德這個擔憂時哈哈大笑。他現在身披鐵甲,嘚瑟得不行,時常想找關開閏隊的那些亡命之徒幹架。若不是邵樹德管著,同時畏懼軍法的話,這廝早把那些“突將”們給揍得滿地找牙了。
“隊頭,俺可沒老盧這麼樂觀。振武軍這邊的党項部族,雖然歷來聽話,可也不會任人欺負。禍害了這些日子,俺估摸著也快到極限了。”任遇吉走了過來,說道:“如今振武軍城就是個雞肋,打又不能打,撤的話顏面上不好看,朝廷那邊也交代不過去,想必郝都將這會也很是頭疼。我看不如渡河去勝州,榆林關的那守將不是說忠於朝廷麼,咱們就全軍渡河,先佔了榆林關,然後去勝州城就食。”
“勝州那邊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邵樹德嘆了口氣,道:“前幾日我聽監軍使提起過,李國昌麾下的沿河五鎮都知兵馬使折宗本並未跟著東去。在李國昌大隊渡河進入河東後,他便從麟州出兵,收取了勝州南部的河濱縣及河濱關渡口。若不是兵力不足,以及想再觀望一陣局勢的話,我估計他還會派人收取勝州城。這裡本來就是他的防區,折家又是党項大族,威望素著,佔領勝州輕而易舉。折宗本之子折嗣倫的騎兵不就曾出現在榆林關附近麼?唉,我是真的擔心啊,舉目望去,竟然無一支友軍,此時坐困東城,絕非上策。”
“他奶奶的!這也愁,那也愁,怎麼就不能痛痛快快打一場呢?算計來算計去,都是狗屁!讓俺老盧上陣多砍幾個賊酋腦袋,這局面就破開了。”看著遠處其他都團裡軍士們的歡聲笑語,再看看自家這邊凝重的氣氛,盧懷忠就有些鬱悶。
邵樹德和任遇吉一齊瞟了他一眼,又一齊搖了搖頭。典型武夫的思路,但此時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