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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所謂海誓山崩的誓言,婚禮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需要的不是這些。”她抬起手,掌心貼合在白諦的心口:“我需要的只是……你的一切。”
“我可以給。”
“你給不了。”布倫希爾德抿著嘴唇,她垂下眼簾:“我不是在嫉妒,只是有些不甘心,如果我答應這場婚禮,就代表著我願意將你拱手分給別的女人……這我做不到,不論我如何的勸說自己,不論我尋找多少理由,都說服不了我自己。”
“這,算是拒絕麼?”白諦皺著眉頭。
“嗯,我拒絕。”布倫希爾德退後一步,她雙目明朗:“唯獨這場婚禮,我是不會參與的,我怎麼可能選擇妥協,怎麼會將屬於我的白讓給別的女人……你說我或許是病了,那這種純粹佔有慾望的愛或許就是一種病吧,那我早已病入膏肓。”
“我也說過,你這樣的愛過於沉重。”白諦嘆息:“我的做法,森羅的做法或許都不正確,但這是目前最為合適的方式,我只能這樣給你們一個交代。”
否則還能如何?將所有人都辜負,還是隻選擇一人,又或者繼續逃亡,和自己的書孤獨的度過一輩子?
不論是哪一種選擇都會殘酷。
用一句話來說,如果有一種讓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那也許也是最差勁結局。
“抱歉呢,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會接受,我或許錯誤,但我不會道歉。”女武神輕輕開口,目光那般垂憐自己的戀人:“我的執著不允許我低頭,如果我答應了,過去曾經以前我所堅持的全部都會化作泡影,我也不再是我自己……所以為了我自己的自私,我不能答應你……哪怕是作為第三者破壞掉你的婚姻,我也會絕對會這麼做。”
“我覺得自己繼續開口勸說,反而是更加的渣了。”白諦握緊拳頭,卻又無奈苦笑,因為布倫希爾德沒有任何錯誤,錯的只是他自己的選擇,終究會有誰不接受……他或許也預料到這個結果,所以才會在最後來接這位並不願意嫁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