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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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上的……她是以自我的意志主動揹負，和被汙染導致失去神智的戰鬼千差萬別。
所謂業果，主動揹負和被動清算的意義截然不同，她或許抵禦不了侵蝕，會性情大變，截然不似之前，但她本質上也還是趙政兒。
或者這麼稱呼她更加合適……趙政兒?Alter！
……
當白覺突破了數以萬計的惡鬼們的封鎖，從外界駕馭著白虎一路殺來時，夜長安的風景早已變遷。
沒有朦朧的白霧與蒼白的月色，沒有古老莊嚴的城池與遊蕩不朽的戰鬼，餘下的唯有一片漆黑的水潭，猶如被墨水染成漆黑的湖面。
那一層壓抑的漆黑氣息被遏制在了足下，一層骨骸鋪就的長路堆疊成橋。
引領著白覺向前走去，越靠前，心中的不安也隨之越發深刻。
直至他走到盡頭時，這裡是無數屍骸堆積而成的……王座，王座之上，拿到熟悉的倩影以一種與往日截然不同的妖嬈坐姿端坐其上，她的發漆黑如墨，她的膚色蒼白如雪，她的眼瞳猩紅如血，她的嘴唇點綴著幾縷嫣紅，白衣留仙裙也換做一襲黑紅相間過分豔麗的曳地長裙。
黑色的發與真紅的衣如流水般披散在骸骨的王座上，美的詭異萬分。
她……不是劍仙姐姐。
白覺冥冥中有了這麼一種預感，可不論氣息還是靈魂，她都沒有變化，唯一改變的只是外貌以及氣質。
如果說記憶中的趙政兒是一位縹緲若仙的劍仙，那此時的她便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修羅女王。
趙政兒緩緩開口，說話時顯得漫不經心，態度慵懶隨意：“你果然還是來了，一如既往的不聽勸告，這裡可是地獄，容不得旁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覺望著她，輕輕調整呼吸，不做他想，直言道：“我來帶你回去。”
趙政兒微微側目，似乎是聽到了一句冷笑話，笑容豔麗卻又淺薄：“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跟你回去，為什麼你要我跟你回去？”
——她果然不正常了……難不成是黑化了？
白覺心中暗道不妙，試探道：“劍仙姐姐，你到底是怎……”
趙政兒屈指一彈，一道劍氣穿過大氣，切下白覺的一縷髮絲，她雙目微冷，帝皇威嚴，不容置喙道：“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轉移話題，朕不想聽！”
“因為我不想你留在這裡。”白覺沒有嚇住，他說：“所以我來了。”
“還是在兜圈子，你知道朕不想聽這些。”只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