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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大夫看看。”
她說道,“看看這裡是不是傷到了。”
方大太太失笑。
“母親,你想什麼呢。”
她說道。
方老太太皺眉。
“你不覺得她現在變得古怪”她問道。
“母親,蓁蓁她總是出人意料。”
方大太太委婉說道。
是啊,這也不是第一次被這女孩子驚到了。
念著盼著接來了外孫女,還沒從見到酷似女兒般的欣喜悲傷中緩過來,就被這女孩子粗俗無禮以及沒心沒肺無情無義嚇呆了。
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外孫女是怎麼長成這樣的,只有腦子壞掉才能長成這樣吧。
方老太太默然。
腦子壞掉的人做一些古怪的事又有什麼奇怪的,誰知道又打什麼主意。
“請個大夫給她看看,我們仁至義盡就是了。”
她說道,“寧家那邊你還要多費些心思。”
不再提君蓁蓁。
方大太太應聲是,低聲說著安排扶著老太太而去。
“耽誤了小姐吃飯,飯菜都涼了,還得重新做。”
柳兒抱怨著讓丫頭們撤下飯菜。
君小姐坐在書房裡翻看書架上的書,這些書都是新的,很顯然是方家給君小姐添置的,而且都已經許久沒有翻過。
“小姐,你找什麼”柳兒進來問道。
“我沒找東西,我在想事情。”
君小姐說道,放下手裡的書。
“小姐還在想寧十公子嗎”柳兒一臉擔憂的問道。
寧十公子。
君小姐的眼前浮現清晰的少年人的形容。
年紀十八九歲,身材高瘦,相貌出眾,穿著一件白袍子,袖口上繡著蘭草。
這個記憶是在八月十五陽城燈節上驚鴻一瞥所留,竟然連衣裳上的刺繡都記的這麼清楚。
這個孩子啊,對一個外男這樣的細節都深深的印在心裡,但對自己的外祖家卻一片空白。
“沒有,以後不想他了。”
君小姐說道,“我在想外祖父和舅舅的事。”
柳兒哦了聲。
“那有什麼可想的,都是死了的。”
她渾不在意說道。
“怎麼死的呢”君小姐問道。
柳兒揉了揉鼻頭。
“不知道,反正就是死了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