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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出了工傷事故?”
我終於明白過來了。
在我去車間之前,打出去兩個電話,一個是財務總監靳興平,讓他準備好錢。
另一個電話是打給魯得稱,他不但是陳總的司機兼保鏢,還充當著陳總的眼線。像這種突發情況,還是讓他開車去好些。
等我跑到車間的時候,烘乾車間的所有機器都停了下來,員工全部聚攏在一起看著那個受傷的小夥子。
只見他疼得臉部冒汗,不過結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胳膊上的肉完好的在胳膊上呢,我根據外形初步判斷應該是骨折了。
魯德稱開著商務車來到了車間門口,一個工友扶著受傷的小夥子緩緩的走到商務車門口,魯德稱幫著拉開了車門。
這時,靳興平拿著錢包到了。他看見我,輕聲說道:“凌主任,這醫療費用,我們財務先墊上,你等下給保險公司打電話,讓他們來協商理賠的事情。”
我沉吟道:“好的,看病要緊。你們趕緊出發吧。”
等商務車從我們視線中消失,我回頭看著烘乾車間主管問道:“受傷的小夥子叫什麼名字啊,我等下要回到辦公室給他報保險。”
烘乾車間主任吞吞吐吐的說道:“他......他,他叫袁將之。”
我很奇怪,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不結巴啊,怎麼這時候結巴成這樣了。難道是因為車間出了事故,被嚇的了。
我回到辦公室,拿出員工檔案,在檔案的最下層,找到了袁將之的檔案,我把他檔案抽出來,只見上面寫著:袁將之,安徽蒙縣人,1996年5月份出生。
看到這裡我的心算是平靜了下來,最起碼算滿16週歲了。
我拿起電話準備給保險公司打電話,無意間把檔案翻了過來,原來那檔案背面貼著他的身份證影印件和他的二寸照片。
我就多瞅了眼那身份證影印件,發現那影印件的照片,還有他上交的二寸照片上有個很明顯的痣,而我剛才見到袁將之時並沒有發現有痣啊,難道影印身份證時,那影印機上有汙漬不成,可照片上也有痣啊。
我又仔細的瞅一遍。更讓我驚訝了,原來照片上的人像是雙眼皮,而袁將之卻是單眼皮。
我只聽說過有把單眼皮割成雙眼皮的,可從來沒見過把雙眼皮縫成單眼皮的。
我有種掉進冰窖的感覺,我的前任也太坑了吧,竟然招進個假身份的員工。
我趕緊把這情況彙報給陳宮。他在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