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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俱是英雄蓋世,家裡怎麼會出了這樣沒用的傢伙!”
陳留郡主餘怒未消,衝著那幾個離去的背影又惱火地瞪了一眼,旋即又轉過身來。她只是隨眼一掃房陵孫翰和萬世節,卻在張越臉上打量了許久,這才正色道:“唔,那兩個傢伙既說你是祥符張家的人,那我們也算是同鄉。不過,要不是剛剛你那兩句話說得頗有些骨氣,我才懶得多事。希望你今後真能做到功名直中取,別讓那兩個沒出息的小子看了笑話!”
說完這話,陳留郡主便不再看張越,也沒有往那涼亭中歇息的意思,而是轉身親密地挽住了那頭戴紗羅花飾巾的少女,卻是不復剛剛的正經,而是露出了天真爛漫的笑容:“綰兒妹妹,我父王一向自負棋下得極好,平素就只服姚少師,誰知道今兒個竟在你手上連輸三盤。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以後我也能多贏他幾盤,省得他老說我一手臭棋……咦,你在看什麼?”
被一個身份尊貴年紀卻比自己還小的小郡主給勉勵了一番,張越著實好笑,卻又覺得這小郡主頗有些可愛。他和其他三人打了個眼色,此時正準備走,他卻忽然發現那個頭戴紗羅花飾巾的少女正在看他。而下一刻,對方更是衝他問了一句話。
“張公子可是單名越,字元節?”
張越著實有些奇怪,遂點了點頭。此時那陳留郡主卻犯了好奇,連忙問道:“他剛剛又不曾報名,綰兒妹妹怎麼知道他的名字,莫非認識他?”
那頭戴紗羅花飾巾的少女不禁莞爾,隨即對陳留郡主笑道:“好叫郡主得知,我和張公子這還是初次見面,至於為何知道他的名字,卻因為他是我爹爹唯一的學生,算起來我該稱師兄的。我那爹爹倒罷了,我娘卻常常嘮叨他,這名字可是如雷貫耳。”
說完這句,她便對張越襝衽施禮道:“小女杜綰,拜見張師兄。”
張越此時方才明白麵前這位竟是杜楨的獨女,他的小師妹,一瞬間更想起了之前往杜家避雪蹭飯時杜夫人裘氏的異樣熱情,於是驚異之外也隱約有些尷尬。兩廂廝見之後,他忽然想起陳留郡主剛剛曾提過下棋,更提到過姚少師,照此說來,周王和道衍應該都在這棲霞寺,而且極有可能正在那法堂,所以剛剛安陽王朱瞻塙才會碰了釘子。
先前沒有冒險進那法堂,此時既然有機會,他便對陳留郡主問道:“郡主,我今日和三位友人同來棲霞寺,遊桃林看桃花固然是一樁,同時也是因為直到姚少師最近住在這棲霞寺。我剛剛聽你提到姚少師,不知道……”
“你們是為了見姚少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