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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給你就是了。”
“多謝斌少爺好意,柳家姐姐既然說沒有,那奴婢回去和少爺覆命說沒有就是了。”
“咳,你和柳家的在這庫房裡找了小半個時辰,回頭覆命說沒有,豈不是回去遭怪罪?嘖嘖,這麼一幅好模樣,卻跟著那個無能的傢伙,他可是委屈你了……你躲什麼躲……這裡又沒人,柳家媳婦說到別處找找,她人都走了,你還巴望能走?”
“斌少爺請自重!”
“自重個屁!少爺我告訴你,你就算現在跑了,我向你家少爺要人,他敢不給?”
“我當然敢不給!”
張越聽得心頭火起,提腳狠狠一踹門就闖了進去,見琥珀已經是被逼到了牆根角落,張斌僵著臉回過了頭,那隻不老成地手此時離著琥珀的臉不過幾寸許,他登時更是氣怒。眼看旁邊有一張條凳,他頓時上前一把就抄在手上,想要丟出去時卻又停住了。
張斌起初用暗示的眼神支走了管事的柳家媳婦,萬沒料到張越會在這時候闖了進來。此時見張越一進來便抄起了那張條凳,他頓時嚇了一跳,慌忙一個閃身躲開,色厲內荏地嚷嚷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句話彷彿該我問你才對吧?”
張越瞅見琥珀臉色發白,衣衫卻完整,想必並沒有真正吃虧,心中稍微放了一點心,但那怒火卻難以消解。他緩緩踱步上前,見張斌一步步往後退,眼神閃爍不定,彷彿一個不對就要開口呼救,他又眯起眼睛笑了起來:“你剛剛把琥珀堵在這兒,不就是看著這地頭清靜別人不會過來麼?那柳家媳婦既然被你支走,大約也會攔著別人過來,你說是不是?”
他說話間又上前了幾步,面色愈發地冷:“我說斌弟,你不是一心想要繼承英國公爵位麼?倘若英國公重病的這當口,他的嫡親侄兒做出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若是讓陳留郡主知道了,只怕那位郡主氣怒之下會立刻稟報皇上,你說是不是?”
張斌這時候貨真價實陷入了慌亂,他自忖天不怕地不怕,但兩次碰到陳留郡主都是鎩羽而歸,這回還因此被父親狠狠教訓了一頓,自不想再沾惹那位小郡主。好容易回過神,他便昂頭瞪著張越道:“你別信口開河,我就不信你能隨隨便便找到陳留郡主!”
“我那老師的女兒乃是陳留郡主的閨中密友,我當然能找到她!”張越一面說一面朝琥珀努了努嘴,見其跌跌撞撞衝到了自己背後,他才晃動著那條凳冷笑道,“琥珀是我身邊的人,你休打主意!要是再讓我看到聽到什麼事情,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