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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她的眼睛還是和初見時一樣,沒有一點區別。
林挽朝垂下眸,說道:“我會替你照顧好玉蕘和阿文。況且,你既然能以少勝多,接連平定陝西和漠北,雲昌肯定也不在話下。
——你不會死的,薛行淵。”
原來,她都記著自己的戰功啊。
薛行淵忽然想,這一身的傷沒有白落。
要不然,在她心裡自己只剩下負心薄情這一個名頭了。
林挽朝沒注意到他眼裡的熱忱,繼續道:“我會聯合工部,利用機關加固京都城所有的城門,替我軍減輕壓力……”
薛行淵也不知聽沒聽清,他忽然伸出手,鼓起膽量,替她理了理耳邊的碎髮。
一瞬間,呼吸加重,心跳混亂。
這是他,從來沒有做過,不敢做,卻一直想做的事。
像是心愛之人之間的親暱,他這一生,對林挽朝做過最親密的事有兩件。
一是新婚夜,隔著連理將她牽進了府,掀開了她的蓋頭。
二是林府滅亡那夜,她哭的撕心裂肺,他心疼的抱著幾近昏厥的她。
或許命運就是這樣,他後來怎麼會……怎麼會不愛她了呢?
就像是老天開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他說:"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就像他在陝西,也是靠著這一份信念回來的。
林挽朝身體僵硬,有些震驚的看著薛行淵。
薛行淵卻是一笑,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他一定會帶領北慶的勇士凱旋而歸!
他一定,會再見到他的阿梨。
——
諾敏的信送了出去以後,她就發現自己宮裡的人除了吉雅,全部都是生面孔,——是被換掉了。
她想去問清楚,也被宮人以各種緣由勸退,甚至阻攔。
諾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的心有些慌,這一日她拿起自己帶來的榫卯機關鎖,卻怎麼也復原不了。
到最後,不知哪個環節出了錯,在手裡像是沙子一般散了一地。
“哥哥……”
諾敏覺得不安。
那日和裴舟白攤牌時,他不對勁。
“吉雅,吉雅!”諾敏喚道。
吉雅急匆匆跑進來,問諾敏有什麼吩咐。
“哥哥有沒有訊息?”
吉雅磕磕巴巴:“殿下收到了娘娘的信後便回了雲昌,一直再沒有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