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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這已經是傅至景能做出的最大讓步,而孟漁只有接受這一條道路。
孟漁單方面被駁斥,渾渾噩噩想不明白,欲鬆開抓著傅至景腰側衣料時,後者卻偏過他劇烈咳嗽起來,這一打岔,孟漁就沒有心思去分個是非對錯了。
他急忙忙倒了水給傅至景飲下,給對方順背,一臉關切的焦灼之色,又要去找御醫。
傅至景拉住他,“尋常的風寒而已,過幾日就好了。”
捱得很近,孟漁望著就在眼前蒼白的面容,低聲,“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傅至景一點吃不得虧,“我何時與你吵?”
孟漁不想再爭辯了,擦乾淚痕,微微抿了抿唇,將來時準備好的話全盤托出,“方才我去見過五哥,他聽聞諾布的死訊很是傷心欲絕,我想,人若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活著的時候就不要計較那麼多,免得後悔莫及。”
他黑黢黢的眼瞳認真地看著傅至景,“之前的事我確實氣惱,但是都過去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你還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傅至景的眉心不著痕跡地蹙了一下,面對孟漁真摯的發問,他心裡有塊地方隱隱牽動著,但最終他面不改色地回:“沒有。”
孟漁破涕為笑,“好,我信你。”
他有好多話想和傅至景說,不知從何說起,而最要緊的莫過於在五皇子府聽到的訊息。
他猶豫很久才慢慢道:“你凡事要小心……”
“你知道了什麼?”
那都是蔣文凌的一面之詞,孟漁不敢妄下定論,緩緩搖頭。
到底還是不比從前,他也學會了隱瞞——傅至景深知孟漁的變化,可這會兒並不好多加追問,再過些時日,等孟漁放下隔閡,再慢慢套話也不遲。
這日孟漁宿在傅宅,跟傅至景躺一張床,心裡有喜有愁,不知道自己這樣輕率地就將欺瞞翻頁是好是壞。
可相比旁的人,他與傅至景相識的年歲最久,關係最為親暱,也願意再多給幾分信賴,若他真是執意和所有人都劃清界限,他便真是孤獨矜寡了。
這個皇城太大、太冷,孟漁畏懼孤身一人。
舉國關切戰事勝敗,塔塔爾諾布病逝的訊息沒在京都掀起半點風浪。
半個月後,皇五子蔣文凌自願請旨到華東監修水壩——苦到不能再苦的差事,沒個三年五載辦不下來,衡帝准奏。
啟程那日秋風大作,無人敢去相送。
他隻身一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