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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風、流韻、事,崔儼倒沒多大興致,見碰了釘子,世子又一副帶笑模樣,知道他興頭還沒過,勉強也無用,乾脆改口,還是談起正事。
等崔儼一出,那羅延實在沒忍住,往前一湊:“世子,二公子這要是不走了,屬下看,八成也幫不上世子多大忙。”
那是個沒嘴的葫蘆,跟英明神武的大相國沒的比,跟明快聰慧的世子爺,更沒法比,那羅延悻悻地想,再抬頭,晏清源已起了身,輕聲哼笑:
“錐處囊中,即便大相國不留下他,我也會留他。”
那羅延忙緊跟兩步,覺得世子有些諱莫如深的意思,又好似沒有,不禁訕笑:“世子爺這話,屬下沒聽懂呢。”
晏清源頭也不回:“日後會讓你懂的。”
直到夜深,賓客散盡,晏清源畢恭畢敬地來到父親面前,等著大相國言者諄諄,晏垂此刻喝著釅茶去方才飲食上的腥膩之氣,半日無言。直到忽咳起一陣,晏清源忙上前撫背,又有婢子忙不迭託著個茶盤過來,晏垂別過臉面吐了,似留意到什麼,抬頭說道:
“你這裡器物未免太講究,都是盧景玉教壞了你。”
無端扯出已因病過世的盧師傅,而且,父親並不見得認識,晏清源一笑:
“剛來鄴城那一年,府裡設宴,几案上擺的全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叫他們好一番笑,我不過做做樣子罷了,大相國豈又不知,從洛陽遷來的那些人,不光嘴巴毒,眼睛更毒。”
父子間就這個問題便不再深談,晏垂沉吟道:“元日見了陛下,我會奏請讓你領中書監一職,依我看,吏部尚書也還是你來兼領的好。”
這是要移門下機事總歸中書,晏清源頓悟,正是為抑四貴,至於吏部尚書,晏清源初到鄴都,擔的便是此職,此刻再提,仍是用人之故,晏清源一一應下。
等再次點到晏慎的事情,晏清源終笑道:
“大相國的意思,還是擔憂冀州部曲這一層,只怕外放,更安撫不了晏慎。”
“儘量安撫,”晏垂“啪”地一聲擱了茶盞,“冀州的部曲,還是有用的。”
晏清源不置可否,只是給父親續了新茶:“這件事,請大相國不必多憂心。”
“大相國帶二郎過來,看哪個職位妥當?”他自己也倒了熱茶,在父親眼前,直接問了。
“你做過什麼,他就做什麼。”晏垂言簡意賅,晏清源會意,也不廢話,這件事就此先一筆帶過。
等見父親略顯倦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