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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服小狐狸啊,”晏清源目中沉沉,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盛,眼前閃過一束金燦燦的驕陽,聲音就暗了,“我這就告訴你好不好?”
酒意慢慢上臉,歸菀知道躲不過了,昏昏沉沉間,只得努力放鬆著自己的身子,忍下這難捱的一陣狂風暴雨,如被扔上岸的魚兒一般,大口喘著氣。
很快,酒力又慢慢浸到骨子裡去了,飽滿的胸膛,劇烈起伏開來,歸菀在迷情中恍恍捉住一絲念頭:
他會高興麼?
唇上忽被吸吮的發麻,歸菀難耐地抱住了晏清源的頭顱,纖指插進他密發中,在攀上高峰的剎那,卻只恨自己手中無利刃,可以斬下這顆高傲的大好頭顱。
身下的少女,儼然已成新的沙場,任由他開疆拓土。
酒力與情、事的雙重衝擊下,歸菀便在晏清源的喘息聲中,昏睡了過去。
晏清源一身大汗淋漓,許久,才從歸菀身上下來,仰面盯著帳頂透出一聲聲沉重鼻息,待喘息定了,一側眸,對上歸菀闔上的雙目,知道她已是疲累至極,稍事休息,拿手巾替她擦乾了汗跡,裹上毯子,才慢慢撐起一隻手臂,托腮凝視著她熟睡的面孔。
若有所思看了半日,晏清源無聊探進歸菀光滑的脊背,一下下自頸間,過蝴蝶骨,直到摸至尾椎,曲線起伏如神秀的山巒,往前移了,便是清晰可觸的兩道鎖骨,他忽無聲一笑,手指往下滑去,將她整個人,裡裡外外,探究透了,才勾出一抹,在她身上慢慢塗抹開來。
這一夜,兩人相擁,晏清源後來睡的也極沉。翌日起身時,歸菀再無多餘力氣,幾不能下榻行走,晏清源卻仍精神振奮,攜歸菀上馬,在懷間安頓好,一行人聲勢蕩蕩地下山打道回府。
回了梅塢,身子雖已乏透,歸菀還是勉力撐著清洗,整個人困頓在浴桶間,秋芙見她胸前被人撮出的紅印宛然,一下也漲紅了臉,輕柔地給她推拿著,見歸菀久久不做聲,只是趴在桶沿發呆,那面上,一會兒蹙起了秀眉,一會兒,眼波生春微漾,一副心緒漫漫的模樣,等觸到她□□附近,聽歸菀不自覺地嚶嚀了一聲,趕緊問道:
“弄疼姑娘了?”
歸菀醒過神來,不禁想到昨夜他那樣東西不知在此來回進出多少次,面上從耳朵紅到兩腮,心底卻猶如扎刺,她羞澀地搖了搖頭,悄悄捉住秋芙的手,眼中不知為何,一下凝出顆淚來:
“秋姊姊,你一定要幫我都洗乾淨了,要把我洗乾淨……”
她把“乾淨”二字咬的極重,別過臉,手指擦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