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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很多,也因為不給劍客太過神秘,反倒叫江湖人起了掘地三尺的勁頭,到現在,坊間甚至打賭,下一次不給劍出劍,會是什麼時候。
“想看看嗎?”
譚昭也沒想到,自己會在皇宮裡逗留那麼久。事實上,若他想要離開,哪怕是皇宮大內也能來去自如,之所以沒有走,一則是有人請他看病,出了一個叫他無法拒絕的價格,二來他在宮裡,也能給宮外的沈柔章最大的發揮空間。
還有就是,御廚做的飯真的太好吃了,他忍不住就多吃了兩頓。
到今天,隨家事畢,他的看診也進入了尾聲,是時候該離開皇宮了。於是他就留了一封信,直接就從皇宮人間蒸發了。
出來後系統就跟他說,沈柔章正在與人比劍,且賭上了性命。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會在比劍現場,看到屈堯屈大師。
這不剛好,他可以完成賀蘭固的請求了。
屈堯的眼裡出現了狂熱,他甚至在譚昭拔出不給劍後,眼球就開始充血,這是鑄劍師在見到寶劍時,才會出現的瘋魔。
“好!好劍!這是誰,誰鑄的劍!”
譚昭又回劍入鞘,然後語氣輕描淡寫:“我自己鑄的。”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呢?”譚昭攤了攤手,“鑄劍,無非就是尋找材料,然後千萬次捶打,再知曉用劍者的劍道,劍就會自然而然地出生,你得承認,我就是最瞭解自己的鑄劍師。”
這完成顛覆了屈堯的認知,他的夢想就是鑄造一柄人間利器,它會是天底下最鋒利的劍,那也將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可惜,都毀了!一切都毀了!
“你懂什麼!你才鑄幾年的劍!你懂一個鑄劍師對於鑄劍的執著嗎?鑄劍與用劍,是全然不同的!”
屈堯開始喋喋不休地敘述自己的鑄劍術,他彷彿是在說給譚昭聽,又好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但越說他的情緒越激動,當他再度抬頭時,眼睛已經完全充血,可見他此刻的情緒非常之激動。
然而就算是這樣,譚昭依舊開口:“恕我直言,你的鑄劍太複雜了,事實上,當我聽說你要為大儒鑄劍時……”
“你說什麼?”
“我說,劍是應該握在劍客手裡的兵器,而不是擺在廳堂上震懾、炫耀之物,大儒握劍,你倒不如打一支筆更適合他。”
“劍就是劍,是傷人打架的兵器,你看他們兩個人,他們手裡拿的才是劍,劍才能成為鋒利的存在。”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