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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見晏裡還杵在原地,又說:“去洗手。”
“哦。”晏裡呆呆的,去廚房洗了手,順便洗了兩副碗筷出來。
官馳也正在將保溫袋裡的食物一份一份地往餐桌上放,六菜一湯——糖醋魚、椒鹽排骨、鹽焗蝦球、紅燒牛腩、耗油青菜、乾貝西藍花和番茄牛尾湯,每一份分量都不少,對於兩人餐來說,多少有些奢侈了。
晏裡看看官馳也,又看看桌上的菜,有些遲疑的開口:“你會不會,買太多了……”
說完他又有些後悔,他不應該以自己的餐標來衡量Alpha,說不定這幾個菜都還不達他們富庶家庭日常一頓餐食的標配,之前跟著自己吃飯的那兩個月實屬被委屈了。
“哪裡多?”Alpha問,語氣很平淡,沒有什麼攻擊性,聽起來像是認真地在疑問。
“啊?嗯,沒有。”晏裡搖了搖頭,把碗筷擺放好,本欲不深究這個問題,但坐下來後見Alpha遲遲不落座,一直盯著他,像是不得到確切答案不罷休的模樣,抿了下唇,輕聲說:“就是覺得,我們兩個吃不完,會很浪費。”
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家庭出生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雙方都不想要他,他是跟著奶奶長大的,老人家沒什麼積蓄,清苦地把他養到十三歲就去世了,然後像皮球一樣被各自組建了新家庭的父母踢過來踢過去地過了幾年寄人籬下的生活,直到十八歲成年後,徹底被迫過上了自給自足的生活。
“知道了。”官馳也說,坐了下來。
又是這三個字,晏裡不知其寓意,但離奇地感覺他說著三個字時的語氣不大符合他上位者的身份,似乎帶著商量和妥協。
晏裡不知道Alpha點的哪家的餐食,但從品相來看,應該是家品級不低的餐廳。口感味道也特別好,肉質鮮嫩,蔬菜鮮美,晏裡不想表現得自己像是個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的土鱉樣,但他的手總是不聽使喚地夾了一次又一次。
“我的東西呢?”吃到一半,官馳也像是閒聊般地問了句。
晏裡一時間沒明白,慣性地反問:“什麼東西?”
“牙刷、毛巾、衣服。”
官馳也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隨口說了句這道菜味道不錯一般,卻讓晏裡實實在在地緊張起來。
嘴裡的肉突然不香了,他小心翼翼地看著Alpha,吞吞吐吐地說:“額,我、我收起來了……”
其實是扔了,畢竟他以為Alpha那條資訊的意思是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