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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坦蕩,卻永遠都透徹。
誰都知道誰的目的。
情願目光交匯各懷鬼胎,寧願自私至極地折磨對方,也絕不放過彼此。
她也知道,只要她開口求他一個字,他就會立刻為她解決所有棘手的問題。
她在他面前像是個孩子,向來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的。
可她現在並不需要這些。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
這段時間彼此太忙碌,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已經不記得了。
他好像還很在意上次把她扔在泳池裡惹她生了場病的事,這會兒還抬起手背去試探她的額頭。
她的額和他的手背,都帶著寒涼天氣的冷意。
沒有當初那般炙熱了。
“好多了。”他低笑一聲,“恢復得不錯,肯定有好好吃藥。”
她沒說話。
他收了收手臂,與她一起看著面前通明透亮的窗,彼此都不約而同地靜默了片刻。
雨水沖刷著窗戶,他的聲音於雨聲之中,更顯清朗,問:“我奶奶昨天去找你做什麼了?”
奶奶昨天告訴他的原話是——陳旖旎去找的她。說什麼陳旖旎打了電話非要去家裡見她一面。
可這麼多年以來她在他的家人面前,是那麼的自持傲慢。
她連她媽媽都不肯多看一眼,主動去見他的家人,根本沒可能。
“你知道了?”
她有些訝然,回了下頭,對上他視線。
“昨天我回去時你已經走了。”他扳過她小巧誘人的下巴,唇角笑意不帶溫度,“是跟何晏一起走的,對麼?”
“不行嗎?”她眯了眯眼,笑著說,“難道我一定必須要等你來嗎?”
“行啊,為什麼不行?”他的微笑中帶著點兒漫不經心的寵溺,目光很柔和,“你願意就可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應該給自己的女人留足個人空間,不是嗎?”
他拇指撫著她唇角,若有所思地說:“不然,你覺得我管得嚴,到時候跑了怎麼辦?”
她新塗的葡萄紅色的玻璃質感唇釉,將唇裹得像一顆紅豔欲滴的果實。暄映她容色更明豔。
看起來是認真打扮過一番的。
“真不錯,今晚的慶功宴上,還要給何晏當女伴。我想,他一定很喜歡你。”
她挑了下眉,不肯認也不否認。
他手指輕抬起她下頜,逼視她的眼眸裡浮現冷意,“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