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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堅持,沈獄沒理由拒絕,再說了,有他和李大錘在,再亂還能怎麼樣?
“老錢,能帶我們走一趟嗎?”
沈獄出口,錢甲兵不會拒絕。他跟洋行的人交待一番,坐在了李大錘旁邊的位置引路。
十分鐘左右,馬車進入以髒亂差聞名的沙基街三路,幾人下車,錢甲兵有事兒先回洋行了。
沈獄走在沙基街上,拿著地址在尋著門牌號。
“黃皮豬,來這裡幹什麼,混蛋,滾出這……”前邊有個醉漢,罵的話很難聽,手中拎著瓶伏特加,晃晃悠悠的走來。
沈獄不理會他,走過去,直接一手刀砸在其脖子上,醉漢瞬間暈了過去。跟後面的魯道夫瞧得是目瞪口呆,沈獄不多做解釋,繼續前行。
“9527號。”沈獄瞧著門牌對了一遍。“是這裡了。”
這是一間外牆沒粉刷的普通平房,門口堆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酒瓶,大門沒上鎖,但緊閉著。
上前敲了幾下,不見有人回應。轉過身,無奈的攤攤手,“地址是不是錯了,你說你學生是科學狂人,應該不至於住在這裡吧……”
魯道夫苦笑,“或許我搞錯了。”
兩人說話間,平房裡面傳出聲響,用的是英文:“誰啊?安道爾不在,大清早來追債你們煩不煩?”
“哦?”沈獄和魯道夫對望一眼,既然有人在,總是要問上一問的。
魯道夫用英語問:“弗裡茨·哈伯在嗎?我是他的導師魯道夫!”
“不在,不在,都不……”裡面的人說了一半停住,然後聽到窸窸窣窣的響聲,一會兒,門開了。一個滿臉鬍渣的中年醉漢伸出半個頭警惕的盯著魯道夫和沈獄。從門縫看,醉漢外面套著一件破舊西裝,腳下穿的皮鞋開了口子,褲子很皺巴,頭髮像雞窩,給人第一印象很差。
“你們找弗裡茨?”醉漢問。
“是的,我是他導師魯道夫,他人呢?”魯道夫說。
“不在……,他出去了。”說完這句,醉漢轉身,“砰”一下,把門關上了。
沈獄和魯道夫面面相覷,這人誰啊,夠古怪的。
用英文喊了幾次,問弗裡茨什麼時候能回,裡面不再有任何的回應。
眼看時候不走,沈獄還有事兒,不想在此耽擱了。偏過頭對魯道夫說道:“魯道夫閣下,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明天再過來看看。
魯道夫想了想,輕輕點頭,兩人轉身便要離去。
對面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