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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寬與他的同鄉梁啟超交往密切,聽說過完年後或會上京城投身某種事業。對於徒弟的事業黃飛鴻不反對也不支援,保持緘默。本來,沈獄想開口提醒幾句,但瞧著梁寬一臉正義凜然,躍躍欲試的樣子,話到嘴邊,還是選擇了閉口。
南都藥廠正在大規模生產甲基、安非他明。早在一個月前,沈獄便讓英國商人安道爾用他的名義在日本註冊了一間藥鋪。第一批生產出來的冰、毒兩噸多正在運往日本的路上,價格訂得較低,讓安道爾就著普通藥物來開價就行,沈獄這邊敞開來供應,冰、毒這種“藥品”看的是長遠投資,相信不用多久,日本方面便會有好訊息反饋回來。
戴少茵被父親禁足了一個星期,或許談攏,又或許是妥協了,她終於能像以往一般外出遊玩,至於箇中內情戴少茵沒有細說,但沈獄也能從中猜出個一二三來。
自從那天“提親”之後,或許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與戴少茵的關係倒是拉近了許多。以往戴少茵多少還保持著一些矜持,如今卻拋開羞澀,只要有空便會過來沈府大宅院,關係不斷升溫,中間也曾受到過十三姨的“威脅”。
戴少茵恢復了以往任性、率性的性子,這樣日子算是幸福的,偶爾的拉手以及親嘴都成為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調劑品,兩人很識趣,一致沒有提起明年五月中旬成親的事宜。
偶爾沈獄在機器局或者黑旗軍遇到的一些瑣事問題,戴少茵也能給出一些中肯的意見。沈獄也會開一些後世的成、人小笑話,戴少茵最多是白眼一剜,風情萬種舉起小粉拳隨意輕敲幾下。不得不說,接觸過西洋風氣的女子和大清朝的女子有些區別,大抵和後世的女孩相差不遠吧,這也是沈獄最喜歡戴少茵的一點。
自打那天之後,也見過幾次戴少茵所謂的未婚夫,對他印象還停留在太平館那個“謙謙君子”上。在沈獄看來,這個“君子”追求女孩子方面確是老手,不時的給戴少茵送些巧克力或者鮮花之類。沈獄心中暗暗調侃,這君子也不算一無是處,至少在討好女孩子方面還是肯下苦工的哩。
日子就在忙碌帶著溫馨,又有點平淡中悄然的來到了光緒十四年。
新年一過是元宵佳節,今晚的禮炮把天空照明如白晝。
按照大清慣例,正月十三算上燈,正月十七下,一共燃燈五日,廣州城龍獅共舞,晝夜不眠。當然,元宵還是以十五上元佳節最為熱鬧,旗人對於玩最有一套,那些個阿哥、格格總喜歡預先在前一年秋天收養些蟋蟀,在元宵燈會上,把蟋蟀放入燈中,一面賞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