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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借坡下驢)地吩咐自家的家丁們:“都給我滾回去。”
賢兒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歡快地一拍巴掌,邁著短胖腿往前跑:“我去給劉叔父煮茶湯!小栗子姐姐,幫我生火燒水呀!”
牡丹無奈地看著賢兒的背影,驕傲而帶著些父母慣有的謙虛道:“這個孩子讓我和她爹給寵壞了,讓你笑話了。”
得了吧,明明就是得意得都快翹尾巴了,還裝。劉暢撇撇嘴,大搖大擺地登堂入室:“你家的中堂在哪裡?”
“娘!來客人了啊?劉世叔安好。”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子從樹蔭後衝了出來,一個急剎車停在劉暢面前,規規矩矩地給他作揖行禮。
劉暢的心裡又是一陣抽痛。他女兒倒是比賢兒大,可兒子卻是比這長得太像蔣大郎的小混蛋小得多。雖然是個小混蛋,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小混蛋長得真壯實,小小年紀一舉一動真有禮貌。他嘆了口氣,怏怏地應了一聲,卻見小混蛋正兒轉手牽著了牡丹的手,歡快地道:“劉世叔,侄兒給您引路。”
劉暢沒精打采地在牡丹母子倆的陪同下進了中堂,正要開口說話,又聽得一陣孩子哭鬧,林媽媽黑著臉抱著那個胖墩兒走進來,為難地道:“夫人,二郎哭得厲害。”
牡丹抱歉地朝他笑了笑,接過那個可惡的胖墩兒哄了起來。於是正兒一本正經,裝作小大人樣和劉暢攀談了起來,但他一個小孩子能懂得什麼?無非就是他養的狗和馬如何,他做的彈弓又如何罷了,劉暢被迫和他聊了一會兒,一個頭兩個大。
接著賢兒捧了茶湯進來,笑眯眯地將上好的越州瓷茶盅放在劉暢面前,期待地看著他:“叔父,您嚐嚐?”
劉暢捧起了茶杯,卻又狐疑地看了看周圍眾人,卻見賢兒一臉的天真無邪。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無任何異樣,於是放心下來,乾脆全喝了,畢竟他鬧騰了這一大歇,口早就幹了。
“好喝麼?”賢兒笑眯眯地又給他斟了一杯,趁他不注意,朝正兒瞟了個眼風。兄妹二人笑得越發天真燦爛。
劉暢端起杯子繼續喝:“好喝。”也不知道蔣長揚回來後,若是看到自己和他妻兒共處一堂,說說笑笑的,會有啥感覺?想必臉一定會更黑,哈哈哈。
然而他卻沒能等到蔣長揚來,三杯茶才下肚,他就腹痛如絞,險些控制不住,急匆匆地借了蔣家的茅廁後,蹲下去就差點沒起來,面紅耳赤地被秋實扶回了家,他虛脫地躺在床上咬牙切齒,小混蛋就是小混蛋,蔣家的人都是黑心爛肝的,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