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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又是一陣絞痛,她腳步一頓,抬手捂著肚子,呼吸急促起來。
感覺有什麼流出來了,她低頭看了眼,心底浮出一股不安的情緒。
只是還未等她有片刻喘息的機會,眼角餘光瞥到一臉氣急敗壞的徐自行,他在人群裡搜尋,一看就是緩過來,出來抓她的!
薛慕春臉色慘白,唇角勾起一抹悲哀的笑,她艱難吞下一口唾沫,跛著腳快速離開。
……
盧佳期的葬禮變成了火海,坊間又有了新的傳聞,說徐家的那位暗太太徹底露了把臉,說她不但手刃了小三,還把人靈堂燒了,她那是不讓人生前好過,也要讓人死不瞑目,一口惡氣就此灰飛煙滅。
人們說得津津有味,這段時間裡,如果沒有別的大事發生的話,這話題應該可以讓人嚼半年。
那場火之後,盧家又辦了一次葬禮,只是那次做得很低調,把盧佳期的骨灰下葬了,說是先要讓死者入土為安。
但那之後,薛慕春卻十分不好過。
那一口濃煙燻壞了她的嗓子,在傷沒有養好之前,她說不出話了。
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消失在盧家的那個葬禮上。
她本就胎像不穩,還在猶豫這孩子的去留時,寶寶大約是看到了這家庭的不幸,想另外投胎。當然,也有可能是盧佳期看不過她一把火燒了她的靈堂,報復的帶走了那孩子。
此時,薛慕春獨自在家坐小月子。
她流產的事只有白緋月知道。
薛家的人怕徐自行遷怒,根本不敢來找她;她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讓徐家成為笑柄,宋蘭英只會讓她自己收拾殘局;徐自行正在對她進行打擊報復,看她一眼都會讓他想起她點燃的那把火,又怎麼會來半月灣。
“徐自行……他沒有跟你提離婚嗎?”白緋月端著湯過來,小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