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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說道:“今天下館子,有家新餐廳開業,據說味道不錯。”
“……我看是你會做的菜式沒有了,不好意思顯擺給我看,就去新餐廳偷師吧?”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朝停車場走去。
其實,心裡都明白,下廚房做餐,以他們這樣忙碌的程度,只能作為情趣偶爾為之了。可是對於季慕春來說,忙完工作之後,不論是在餐館放鬆,還是在家放鬆,不用在這個時候還要想著算計著,就是她能夠得到的平靜生活了。
至於徐家這時候,以及以後的混亂,都離她遠去了。
用餐時,邵靖川還是與她說起了徐家的婚禮。
畢竟徐家爆出那麼大的事情,以後的江城還不知道怎麼樣。
“……盧佳怡,原來是徐永年的女兒。”
徐永年,就是徐自行那位已經過世好幾年的叔公,也是徐家崛起的大靠山。按照輩分來說,盧佳怡是與徐具一輩的人。
“……徐永年早年在淮城任職時,曾經與一個叫盧婉的女人有過密關係。之後徐永年調回江城工作,就跟那個女人斷了來往。沒有人知道,那時候盧婉竟然懷了他的孩子,還生下來了。”
季慕春皺了皺眉,算了算時間,徐永年在淮城那時候應該是四十來歲。她道:“徐永年的妻子早就過世。其實那時兩人在一起也沒什麼。”
邵靖川剝完蝦殼,把蝦仁給她,說道:“不行。那個女人……”他頓了頓,微微皺起眉心。
季慕春看他有話不說,大約知道盧婉的身份了。
應該,是那些富商送給他的。
而能夠被送來送去的女人,在高階家庭,是不可能進門的。
她咬了下嘴唇,手指蜷了起來,邵靖川伸手握住她的,捏了捏,晃了晃:“別這麼敏感,你不一樣。”
有人接受命運選擇墮落,有人努力掙扎出泥潭,一個向上走,一個往下走,完全是不一樣的道路。
她不用為那段過去自卑。
季慕春笑了笑:“我沒有敏感,就是突然想起來,難怪那時候徐自行那麼不待見我。”
原來他真正的掙扎點,在於這個。
她將那顆蝦球咬進嘴裡,嚼了嚼,結合著二十年多年前的時代背景,想徐永年那時候的處境與抉擇,想著那時懷孕的盧婉。
“那時候徐永年事業上升期,不想被人在這件事上攻擊,就選擇了放棄。而對於盧婉來說,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做上徐太太。可她心裡有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