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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大叫什麼,不想活了嗎?!”
沈丹悅接連吃痛,哭得撕心裂肺,雍霖死死捂住她的嘴,罵道:“想死別連累我!”
好在雍逢州今天似乎心情還不錯,並沒有跟沈丹悅計較,很快就離開了走廊。
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雍霖才鬆了口氣,腿軟得差點跌倒在地。
“你怎麼可以打我......”沈丹悅哽咽道:“明明是沈諳先動手的!你是不是還喜歡她,所以才幫著她?”
雍霖腦門上的青筋都要跳出來了:“我幫她?我分明是在幫你!沈諳不知道雍逢州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沈丹悅道:“沈諳很快就會知道了啊。”
想到這裡,她覺得臉頰和腳背都不怎麼痛了,得意道:“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我會讓媽媽去給她收屍的。”
......
沈諳站在裝修奢華的臥室裡,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雍逢州也不知去向,傭人並不禁止她出去,但沈諳現在有點風聲鶴唳,在雍逢州的地盤上還是乖一點好,誰知道這陰晴不定的暴君會不會因為她左腳先邁進門檻把她噶了。
等著等著,她竟然趴在床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落地窗外已經冷月高懸,竟然入夜了。
沈諳揉揉眼睛爬起來,又立刻跌了回去。
——雍逢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房間裡。
他仍舊坐在輪椅上,正在脫衣服,聽見她發出的動靜,眸子一斜,道:“過來。”
沈諳思索自己現在裝暈行不行,雍逢州:“別讓我說第二遍。”
沈諳慢慢地挪過去:“雍、雍先生,其實昨晚上......”
雍逢州揚起脖頸:“解領帶。”
“?”沈諳懵了一下,雍逢州卻已經將眼睛都閉上了。
他深邃的眉眼間帶著幾分疏冷和倦怠,還有幾分不容違逆的兇狠。
沈諳猶豫地伸出手,慢慢解開絲綢領帶,小心翼翼地儘量不碰到雍逢州,結果雍逢州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釦子解開。”
沈諳:“......”這人是生活不能自理嗎?
哦,他坐輪椅呢,聽說還患了重病,確實有可能生活不能自理——如果昨晚上沈諳沒有被他搞得死去活來的話,肯定就信了。
襯衫的扣子很多,都是用品相上佳的黑曜石打磨而成,沈諳慢慢解開,忽然聽見雍逢州說:“沈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