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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的就一飲而盡,沈諳看的直皺眉頭。
雍逢州放下碗,“你這是什麼表情?”
沈諳:“我聞著裡面好像加了黃連,應該很苦。”
“好奇?”雍逢州道:“那你自己嚐嚐。”
沈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雍逢州這是什麼意思,人已經被壓在了男人的腿上坐著,後腦勺也被他的手掌按住,帶著清苦藥味的唇不容拒絕的吻了上來。
一瞬間,沈諳就被苦的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雍逢州捏著她下巴,嗓音沙啞:“牙齒鬆開。”
沈諳立刻搖頭,先不說那藥的味道真的很苦,被雍逢州親吻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會被對方吃進肚子裡,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她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雍逢州輕嗤一聲,手指在她頸後一捏,沈諳吃痛,驚叫一聲。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不乖乖聽話,這個吻十分兇狠,不肯放過她。
沈諳被迫仰著頭顱,呼吸急促。
傭人們全都垂下了頭,不敢多看,房間裡一時間似乎只剩下沈諳的喘息聲。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被雍逢州吻的窒息而亡。
手腳都沒有力氣,身體好像化成了一灘水,對方的溫度燙的她渾身顫慄。
“嚐到了麼。”雍逢州終於大發慈悲的鬆開沈諳,拇指在她殷紅的唇角輕輕摩挲:“苦不苦?”
沈諳根本沒法回答雍逢州的問題,她趴在雍逢州肩上,眼淚都要出來了。
“好笨。”雍逢州拍拍她背脊,漫不經心的說:“不是教過你怎麼呼吸。”
沈諳:“......”這個人說的教是指上次差點讓她憋死然後輕描淡寫的嘲諷了兩句嗎?
等看見塗柏還站在旁邊,沈諳才意識到雍逢州剛剛竟然是在當著五六個人的面吻她,她還表現的那麼狼狽,瞬間臉變得通紅,揪著雍逢州的衣服道:“還有人在!”
“都下去。”雍逢州淡聲道。
傭人們立刻如流水般散去,沈諳終於鬆了口氣,連忙從雍逢州身上站起來。
雍逢州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徑直去了浴室,沈諳癱坐在沙發上,將臉埋進抱枕裡。
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雍逢州去主臥洗澡了,沈諳猶豫了下,拿著之前傭人給的衣服找了另外的浴室——雍家這財大氣粗的,是間臥室就帶獨立衛浴。
等她洗完澡準備睡了時,忽然聽見雍逢州的聲音:“沈諳。”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