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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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關照了一下自己這位新婚郎君,丹唇未起笑意卻盛,畢竟這處置的是他的人,孰輕孰重也得瞧瞧主人的意思吧。
“郎君,你覺得該如何?”
盈月收了收下巴,端著承盤的手忍不住想去按按胳膊上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原來真有人天生就不適合小鳥依人,她家姑娘是真沒這個天賦!
連攤上事的屠襄都忍不住抿著嘴一撇,眼睛瞪大像銅鈴,仿若天塌,不怕上山打老虎,就怕老虎裝賢惠,還有,公子他也太淡定了吧。
呂獻之既沒失態,也沒逃離現場,長身玉立在那,彷彿聽的是聖賢書好學不倦,可實際上袖子裡的手已然是捏的死緊,心中萬分驚恐。
她今日是怎麼了?
一圈人都不說話,楊靈籟好似妥協,“獻之心疼他也說的過去,畢竟你們男子不都是有一句話嗎,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怎可續。”
聽到這,屠襄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來,苦笑,“大娘子抬舉,在下區區小侍衛,如何稱得公子手足,您今日既想罰,如何罰屬下都受著。”
總歸公子娶了她做了大娘子,這主子他是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可楊靈籟卻不看他,盯著呂獻之那雙眼,提醒道,“郎君?”
這是想逼他回答了。
呂獻之避開了她的眼神,反而落在那金色佛手之上,良久道,“並非妻如衣裳,不必妄自菲薄。”
自決心要結為夫妻,他便已經認了,無論歡喜與否,無論此人目的何為,總也是需舉案齊眉,待到日後安貧共勉,是作為郎君的他本該就做的。
明明是轉移話題,楊靈籟倒是在其中品出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她又掃了眼跪地一旁的屠襄,見呂獻之並不再說,試探開口。
“那就隨意我去罰了?”
“既是錯,便該罰。”
話說的一本正經,卻也難免有些薄情。
楊靈籟在其中終於抓住了那一點點苗頭,這個自小跟在人身旁的侍衛原來也並非那般與他親近啊,若不是她那婆婆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畢竟新婚第二日就知曉了她沒讓呂獻之晨起去書房叫來敲打,由此可知這院中不知多少人盯著,這小侍衛也未必不是其一。
“郎君大局為重。”
隨口誇了句,楊靈籟圍著屠襄走了圈,想著該如何去處罰這個間諜重大嫌疑人,這事可不好乾啊,情分雖少,卻不至於沒有。
“屠襄,郎君如此器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