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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他拿來多少,最多選一件去做,所以人都道最難的莫過於讓葉公公開口答應,但若是答應了,那必是十拿九穩的。
這種事情知道的自然知道,既然是利益相關,只要不是需皇上親自過問的,他們也都默契十足,不會多言。
葉時雨大致一翻,狀似隨意地抽出一張來看了起來。
這是個名叫魏秉澤的地方官員,看上的是戶部郎中之位,不過正五品,小事一樁。
“就這個吧。”葉時雨將手中的箋子湊近燭火盡數燃了,柳旭露出諂笑,
“奴才替魏大人先行謝過公公。”
葉時雨看似隨意,但其實此人本就在他的名單之中,這個魏秉澤他已知曉是殿下的人,這其中關鍵自然是他心中有數。
自高靖南登基已有半年多時間,臨近年關之時,按照慣例皇帝需攜眾臣至京城外的皇家寺廟——昭華寺為國為民祈求來年的風調雨順,這又是高靖南登基後首次祈福,自然是重視非凡,他目前還未充盈後宮,便只有高靖南以及玉太后和太皇太后前去。
祈福儀式甚為繁兀,加上來回共需五日,按說葉時雨作為御前大公公那必是要隨行的,可臨行前卻因一點小事惹了高靖南不虞將他撇在了宮中,眾人心中雖疑,可誰又敢真的議論。
皇駕已離了皇城,算算時間應是已到了昭華寺,葉時雨站在靜悄悄的養年殿中,眼見著陰雲掩了日頭,擋住了冬日裡唯一的一絲暖意,一陣風捲過,他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寒顫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明明已穿著貂皮的襖子,手都捂得有些冒汗,可為何還覺得心裡寒極,胸口悶悶脹脹的,有些犯惡心。
“柳旭。”他忽喚道,“今夜不必準備膳食了。”
“公公怎麼不吃飯呢,多少弄點兒吧。”柳旭見他臉色確實有些不好,還當是他被留在宮中心中煩悶,“要不請個太醫來瞧瞧?”
“我說不必了!”葉時雨忽覺得心中煩悶至極,微微轉頭,微眯的雙眼迸發出凌厲的目光,讓柳旭不由得一寒,忙道,
“奴才知道了。”
“我今日累了。”葉時雨斂回了目光,似是極為疲憊,“左右主子們都不在,你們也都歇歇吧,今夜不要來擾。”
柳旭怕不敢再多言語,忙領了命出去,還交代著殿中留守的小太監們不要靠近偏殿,怕再觸了葉公公的黴頭。
隨著夜幕的降臨,天上撒下了極小的雪粒,一時間天地之間只剩沙沙作響,聽得人心中愈發平靜,葉時雨站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