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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皇上也親口嘉贊,就怕右軍的池子水淺,容下不閣下的大才。”
陸九郎從容對答,“哪能呢,在季大人手下效勞是我三生有幸,不論大事小事,隨您驅策,屬下定是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哪怕給晾了兩個時辰,季昌連個座椅也不給,陸九郎依然笑意盎然,挑不出半點錯。
季昌看得堵心,也懶得再刻薄,一端盞將人攆了。
一旁的心腹湊上來,“大人就這麼輕鬆放過,不給點厲害的?”
季昌雖然端了姿態,心裡如明鏡,輕哼一聲,“皇上要給五皇子鋪路,我何必枉作小人。等著瞧吧,丁良要扶持大殿下,絕不會讓他安穩升遷,我只管看戲。”
右軍駐紮於西側的右銀臺門,陸九郎帶著石頭走馬上任,挾著天子紅人的氣勢,出手又慷慨大方,沒幾日就混熟了門道,頗有如魚得水之勢。
李睿與兵部一同與蕃使會談,他龍章鳳姿,英睿自若,絲毫不為蕃人氣焰所懾,對邊境的形勢知悉極深,理義嚴明,贏得了朝臣的盛讚。
相較之下,大皇子李涪越發暗淡,他雖有仁善的名聲,卻屢屢多病,理政平庸,從未展現出皇長子該有的英明與魄力。
就連榮樂公主從洛陽玩樂後歸返,前來探望李涪,也無心道了一句,“父皇近年精力不濟,好容易肯放權,皇兄偏偏多病,不然和談之事該由你出面,哪會讓五哥得風頭。”
李涪現出三分無奈,“我這身子骨不爭氣,有什麼辦法,五弟能為父皇分憂,我也覺安慰。”
榮樂與李涪一母所生,比其他兄妹更親近,看不慣兄長的軟懦,不以為然道,“御醫總說皇兄生病是肝氣鬱結,憂思過度;你是皇長子,未來的儲君,煩擾何必悶在心裡,只管拿出氣勢,重重責罰那些勢利小人。”
李涪搖頭苦笑,“父皇從未說過立何人為儲,如今讓五弟代政,心意不言自明,朝臣大多也看出了風向,五弟確是比我優秀。”
榮樂聽得不快,忿然道,“按例長子為儲,就算父皇未立詔,皇位也是你的,哪能一聲不吭,縮著任旁人出頭,教一群奴才認錯了主子。”
李涪似被嚇住,趕緊擺手,“你要為我著想,千萬別說這種話,不提這些了,你方從洛陽歸來,正好我也病癒,過幾日在樂遊原舉宴,多邀些賓客,就當給你接風。”
榮樂公主素□□樂,略歡喜了兩分,口中嗔道,“又沒什麼新鮮,年年是一樣的人。”
李涪確是一位貼心的兄長,含笑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