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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昌一眯眼,半笑不笑,“瞧這說的,咱家哪知究裡,馬大人如今在牢裡候著,丁大人也請移步,是非曲直自有大理寺公斷,絕不會冤了哪一位。”
丁良冷笑三聲,驟然堂內弦響,利矢直襲季昌。
季昌全然不懼,左右心腹執藤盾一封,陸九郎躍步上前,舞槍掃落了箭簇。
正堂兩側湧出眾多披甲死士,季昌一掠,嘖嘖的搖頭,“私蓄兵甲等同謀反,丁大人這是罪上加罪,何必呢。”
丁良統領左軍數十年,府內死士養了近千,哪肯束手任人宰割,陸九郎帶著禁軍的精銳衝上,兩邊激烈的拼殺起來。
死士裝備精良,個個兇悍,陸九郎又豈是庸手,他執槍在手如龍似虎,力道銳猛,連甲衣也能一擊而透,接連挑死多人,濺得血濺碧叢。
季昌也不禁暗贊,這還是未上馬,若換到陣上,堪當一聲萬夫莫敵。
禁軍的殺陣越壓越緊,死士漸稀,一幫禁軍圍抄上去,就要將丁良拿下。
丁良卻盛氣煞然,瞪目震聲一吼,“我乃天子重臣,誰敢動我!”
他畢竟積威多年,眾兵無不懾住,一時竟不敢動手。
陸九郎唾了一口,上前一槍掃斷丁良的小腿,迫得他摔倒,隨後一腳踩住,扯脫金絲髮冠,剝了蟒袍朝服。
丁良多年養尊處優,何曾受過如此折辱,痛極張口怒斥,給陸九郎一掌重摑,打得牙齒迸落,鼻血長流,再也沒了威勢。
季昌很滿意這一股狠辣利落的勁,“不愧是蒼狼,小子們學著點,奉旨辦差都能讓人唬住,還指望你們頂什麼用?”
眾兵也知露了怯,趕緊湊上去,將丁良五花大綁的捆起來。
丁良恨極的瞪著季昌,含糊不清的詛咒,“我栽了,你也不必得意,終會如我一般下場!”
季昌聽得好笑,嫌棄的一揮,士兵將人拖了出去。
幾頭毛驢牽著一架木籠囚車,籠內人花發染血,癱縮成一團,沿途的百姓嬉笑嘲弄,拋擲碎石與爛葉,追著晃晃悠悠的籠車從輝煌的大皇子宅邸前路過。
重簷深深的華府內,李涪在樓閣的頂層遙望,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