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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全殺了?人證沒了,朝廷責問起來,怎麼證明是姓孫的搞鬼!”
燭影深深,照見陸九郎的身形。
他似一隻霸悍的狼,露齒幽寒一笑,“石頭,你傻了,餘孽既然敢襲擊我們,又怎會放過孫大人。”
黎明的晨星還未升起,押衙府已鮮血橫淌,遍地死屍。
陸九郎回到自己的屋內,大馬金刀的跨坐,面前多了一個人。
孫押衙給捆得四馬攢蹄,嘴裡塞了麻核,口水與血絲糊了一脖子,拼命唔唔的求饒,腦子還在盤算怎麼哄騙,誰想到壓根沒機會,兩個粗兵上來就動刑。
陸九郎很有閒情的吃東西,講究的淨了手,就著孫大人的慘哼啃淨了一盤肉,意猶未盡的剔了牙,而後才甩出一根骨頭,示意下屬停手。
堂堂的押衙大人成了親媽也認不出的慘樣,面龐腫成豬頭,十指折成奇怪的形狀,肥碩的半身沒有一塊好肉,□□裡汙漬不堪。整個人癱軟如泥,心神徹底潰了,問什麼答什麼。
陸九郎越問越細,直到再想不出什麼,才懶懶的吩咐,“每人一刀剁得零碎些,別給事後認出來。”
孫押衙被塞住嘴拖去屋外,天光漸白,街面有了喧聲,大概發現了押衙府的異常。
陸九郎歇了一陣,抬腳走出屋子。
院內的兵卒方才鬧哄哄的處置完,頭臉和身上還有血跡,見他出來就靜了。
這些兵是陸九郎一手訓出,跟隨轉戰各地,喂以金銀,制以鐵律,個個忠誠不二。
陸九郎很滿意這份安靜,唇一勾似笑非笑,“既然要鬧,索性鬧大些,我們去押衙府救人。孫大人身份尊貴,家財極多,不能有半點閃失。”
群狼譁然而應,狂烈的歡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