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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痛悔,流著淚勸道,“是娘錯了,不該把他趕去隔院,這會你只能顧著自己!他是個男人能撐,外院的護衛會來救;要是撐不住,咱們一定給他報仇,不能連你跟孩子都搭進去!”
韓明錚怎會不懂,然而心頭急慌難抑,拼命想做些什麼,卻給胎兒困得動彈不得,她強忍著焦燥,“將我挪去胡床,武器取來,放在手邊。”
韓夫人帶著鼻酸應了,喚幾個健婦將女兒抱去了胡床。
胡床貼著北窗,更接近陸九郎的所在,韓明錚一邊依著產婆的指點吸氣用力,一邊傾頭而聽,試圖從嘈亂的敲打中辨出隔院的聲響。
陸九郎萬沒想到裴家人會突然發瘋,更沒想到這方宅子經過了多次搜檢,確定無異之下,內院居然還藏著秘道,如今只能盡力拖延,等外院的援兵衝入。
他帶著司湛衝入偏廂沒窗的矮屋,踢過桌案與雜物攔門,極大的削弱了敵人的衝勢,藉著狹窄的格局讓銳金軍的悍兵難以群攻,反而不斷得手,殺得慘聲迭起。
裴子炎在院裡心焦難當,本來只憂慮刺殺的後果,哪知陸九郎如此難纏,一時竟拿不下。屋內的搏殺身影凌亂,偶爾有目光寒厲的瞥來,如一匹鷙狠的狼。
韓明錚所在的院子雜聲大噪,顯然意在示警,外院的韓家兵開始撞動隔門,要不是鐵木堅厚,必然已給突入。
裴子炎越發心急,背後傳來一聲促喝,渾身一凜。
裴光瑜將前程孤注於此,不放心兒子行事,跟來監看,見狀大怒,“這麼多人還拿不!再拖下去,是要等外頭的兵衝進來?”
裴子炎只得低聲解釋,“阿爹,姓陸的扼著門,咱們的人不好衝。”
裴光瑜怒得甩了兒子一耳光,“廢物!枉你在軍中多年!”
裴子炎無法,僵聲命令手下,“點火,用煙燻。”
隔院就是韓家女在生產,萬一走火就難以控制,他實在不想事態更糟,然而此時也無法了。
士兵得令,從主屋尋出了桌凳劈爛,在偏廂門口引燃,騰出大股煙霧,方要往內鼓盪,裡頭的人躍火而過,直衝出來。
那人為避煙氣,用布包著臉,看衣衫正是陸九郎,眾兵抄圍上去,殺得異常激烈。
裴子炎將對頭迫出,立即使人壓滅火堆,不等士兵靠近,屋內又一人衝出,半身如覆赤火,一腳踢得火堆迸散,木頭帶著火焰撲面襲來,眾兵大驚四避。
裴子炎只見紅影一閃,人已到了眼前,一抹烏寒的煞氣襲來。
他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