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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觀玄咳了兩聲,感覺頭更痛了,伸手把高重璟的書按下來:“你想要爐子有什麼香味?”
高重璟抬眼覷著他的神色,斟酌地描述著:“就是那種像梨子一樣,有點甜的,又有點清香的味道。”
宋觀玄手指從他書頁上挪開,頭一歪:“哦,你是想要我身上的味道。”
什麼東西?什麼味道?
高重璟將書舉高完全擋住臉,深吸一口氣冷靜道:“不,我只是想找個薰香。”
宋觀玄將手腕伸到高重璟面前:“那不是香料燻蒸出來的,但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大概玉虛觀待久了就是這樣。”
許是發熱的體溫,淡淡的梨香更加清晰。
高重璟彷彿被這淡淡的香氣包裹住,他猛地往後一躲。後背砰的撞上床頭板,迅速逃離出來。
他瞧了眼宋觀玄的神色,將視線別開:“我信了。”
宋觀玄不動聲色:“那我明天叫幾個師兄來,你看看誰身上還有你喜歡的味道?”
高重璟連連搖頭:“大可不必。”
說完他像要證明什麼似的聞了聞自己手背,一點味道也無。
宋觀玄瞧著高重璟的架勢,覺得高重璟是困迷糊了,以後想起這事很難不笑出來:“你別聞了,去睡覺吧,我給你講這個搬玉米的故事。”
“我不聽,你別講。”
高重璟撤到屋子另一頭睡下,隔著屏風宋觀玄沒能將小兔子搬玉米講完,似乎熬不住先睡了。
燈火吹熄,他鬆了口氣,埋在一室黑暗裡默默提醒自己,和宋觀玄是不能這麼近的。
一夜無話。
清晨,宋觀玄醒來時手上還捏著書本。
他摸摸額頭沒那麼燙了,心裡有些僥倖。想來這病是舟車勞頓而至,不似上輩子那樣死去活來。
宋觀玄摸索著撐起身子,穿衣著靴。記得上輩子祈福之前自己燒暈過去好幾日,想來是中了高歧奉那點好心下山找藥的圈套。
面盆裡的涼水凍得他猛地縮手,宋觀玄一點點清醒。不出三月他就會回乾都,倒時玉虛觀群龍無首,王若谷也不會一直在觀中。
剩下的這些人在觀裡如同養蠱,他得確認最後養出來的蠱是屬於高重璟的才行。
門外輕釦三聲:“師叔,醒了嗎?我進來了。”
常行江閃身進門沒透進涼風,放下食盒寒暄道:“師叔,昨夜我回得晚,未能來看你。”
宋觀玄見是常行江,朝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