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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殷無穢捉住他的指尖,舉到唇邊細細親吻。
鋪天蓋地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下,殷無穢傾下了身,容訣順勢抱住青年脖頸。
床幔也隨之層層落下,遮住一簾春光。
這一夜,果真順利無虞,沒再發生任何意外,兩人俱心滿魘足。
翌日,大軍連夜收拾好了行裝。
凱旋還朝,風光回家,沒有一個人按捺得住。晨光熹微時將士就自發地整軍待發,比他們打戰還要亢奮。
容訣被這陣動靜吵醒,哼唧一聲,在殷無穢懷裡翻了個身。殷無穢立刻伸手輕拍他後背,溫聲安撫:“你接著睡,大軍晚些時候再出發,孤收拾好了叫你。”
殷無穢將人哄安靜下來,先行起床。
他將東西都拾整好,稍後再命膳房打包些吃食,等容訣路上餓了再吃,先讓他多睡會。殷無穢還另給他安排了馬車,若是乏累,路途中也可休憩,比騎馬舒適很多。
容訣醒了就再睡不著了,身體酸乏得厲害,不想睡也不想起床,他側身趴在暄軟的被褥裡,看著殷無穢忙前忙後地收拾。
殷無穢收拾間隙一側首,見他並沒有睡,頭頂還翹著一撮頭髮,迷瞪可愛,瞬間心軟的一塌糊塗,每每路過都要捧著他臉再親一口。
容訣被他吻地褪縮回去,在床褥上又躺了會,旋即才起床。
他起床洗漱拾整好,出房間門的那一刻大軍全體進發,返回京畿。
容訣最後還是沒有乘坐馬車。所有將士都在騎馬,只他一人未免太過顯眼,這太引人注目了。他選擇和殷無穢並轡而行,左右回程速度不快,應當無甚問題。
見他上馬,殷無穢心不禁提了起來:“還好嗎?”
容訣頷首,並不多言。
起初騎馬他還是可以承受的,可日頭久了,腰肢酸澀,雙腿更是苦不堪言。騎在馬上,又不能卸力,否則重心不穩即刻就會被甩下馬背,容訣手指尖都在細細顫抖。
他心中懊悔,早知這麼難受不如坐馬車好了。
可惜現在行至半路,不上不下,再想換乘,就麻煩了。
容訣痛苦地蹙起眉梢。
殷無穢一直有在關注他,一見容訣變色立即察覺出了情況不對,他緊張道:“還是不舒服嗎?”
容訣本想搖頭,但想了想,這事都怪殷無穢這個罪魁禍首,此時對他更是沒個好臉色:“嗯。”
殷無穢聞言,心疼地:“你到孤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