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蟻,生怕燒出點別的毛病來。
裴熙南的奶奶就去寺廟裡求了這個護身符,剛開始以為是封建迷信,但是病急亂投醫,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試了一試,沒想到還真就邪了門了,第二天裴熙南就開始慢慢退燒了,自那之後這護身符就一直帶在裴熙南身上。
直到他高一那年,在操場上和同學打籃球比賽,上場的時候著急,隨手把衣服扔到了地上沒管,打完比賽大汗淋漓的也沒穿,在教室裡上了一節課之後一摸兜才發現護身符沒了。
也不知道是脫下去的時候就甩掉了,還是回來的路上掉的,下課之後裴熙南和朋友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裴熙南記得當時自己還難過了挺長時間,因為奶奶在他初二那年去世了,這護身符是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但是男孩子心大,沒多久他也就把這事兒忘了。
冷不丁聽他媽提起來這事兒還挺感慨。
然而今天心中無限感慨的人可不只他一個。
Becky下午的時候就感覺到她家老闆今天不太對勁兒,聽自己彙報工作的時候都走了神兒,叫了他好幾聲才反應過來,上午給裴總送衣服的時候不是還挺開心的嗎,現在這是怎麼了?
“陸總,您不舒服嗎?”
“啊?啊,沒有。”陸知宴手裡不知道把玩著什麼,聞言放回抽屜裡站起身,“Becky,有事兒你跟我電話彙報,我不太舒服先回家了。”
Becky一臉懵地站在原地,心中打出一個問號,剛才不是說沒有不舒服嗎?陸總這是咋回事兒啊?這麼心不在焉?
Becky:尊敬的董事長夫人,是我眼光不錯。
宴宴:能怎麼?想老婆了唄,老婆還跟我生氣氣,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