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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在哪裡。”
語調略顯淒涼，又帶一點諷刺。
顯然這問題超出了賀懷池的預料。且有些沒頭沒尾。
男人沒有作聲。
“在醫院的病床上。那年我正好二十歲。我的生日禮，把自己給了一條狗。”她踮起腳，身體捱得更近，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說完目光與賀懷池相觸。
“很變態是不是？但很刺激。”
C城第一名門千金宋舒予，傳言知書達理，名門閨秀，家教極嚴。
可現在看來，傳言全都是扯淡。
除了一個皺眉，宋舒予沒有在賀懷池的臉上看到更多的表情。
心裡很空。
她轉過身，將茶几上剩下的不足三分之一的威士忌仰頭灌進嘴裡。然後赤足走進了臥室。
賀懷池淡漠的看著她這一切的舉動，神色未有一點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