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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基因鎖的酒櫃,裡面擺滿了聯邦從核心星球、自治領到邊緣星球出產的葡萄酒、威士忌和麥酒,這顯然是由於蒙斯克家族的人對酒精飲品的一貫嗜好。
辦公椅的對面的牆壁上掛滿野獸頭顱和和獵槍,在另一面牆上則單獨地掛著奧古斯都母親凱瑟琳·蒙斯克的肖像油畫。
這是25世紀的藝術家使用中古地球文藝復興時期的美術風格為凱瑟琳繪製,那名藝術家似乎是參考了聖母瑪利亞的畫作,將身著紅色晚禮服的凱瑟琳刻畫得無比神聖、光輝照人。
“奧古斯都,我的弟弟。過來,讓我看看你。”阿克圖爾斯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轉過來,線條彷彿刀劈斧砍、希臘雕塑家精心雕琢過的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意。
奧古斯都感到自己哥哥的笑容是毫不摻假的,雖然阿克圖爾斯本人從未承認過這一點,但是其父親作為政客所養成的習慣和行事作風一再影響著他。人們總說政治家有一千張不同的面具,這對於阿克圖爾斯而言倒是絲毫不差。
於是奧古斯都緊繃的肩膀放鬆了下來,做出毫無防備的樣子走向阿克圖爾斯——就跟記憶裡的過去一樣。
“我聽說你從新兵訓練營畢業的第一天就擊敗了一隊凱莫瑞安突擊騎兵。”阿克圖爾斯比奧古斯都還要高一些,與才十八歲出頭的奧古斯都相比,二十八歲的他肩膀要更加寬闊。阿克圖爾斯上校是有著鋼鐵一般堅實、挺直腰桿的男人,他平靜地目視其他人時,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哈哈,你猜我對那個向我彙報這件事的參謀官怎麼說?我說蒙斯克家的人就該是這個樣子!”說著阿克圖爾斯用力地拍拍奧古斯都的肩膀,滿意地看著奧古斯都如風中的鐵塔般屹然不動。
“我的運氣總是很好。”奧古斯都也笑著說:“那群凱莫瑞安人只是碰巧闖入了我們休息的地方。”
“那我得承認,你的運氣真是好的不像話。”阿克圖爾斯冷灰色的眼睛很明亮,彷彿閃爍著光芒。自從從軍以後,他已經有七八年未曾回到克哈,見過自己的家人了。即使是有的話,也僅僅是簡短的、畫面訊號總是非常不穩定的跨星系視訊通話。
只在很少的時候,以兩年為期往來於查爾、西格瑪和塔桑尼斯的補給艦隊會給邊緣星系運送補給時交給士兵們來自家鄉的信、家人近些時期的照片和經過檢疫的家鄉特產。阿克圖爾斯的父親安格斯從不給他寫信,只有凱瑟琳和弟弟妹妹總是給家裡的長子寄東西和寫信。
年幼時,奧古斯都把身為軍人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