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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來咱們跟前這樣說,以退為進的,打量誰是傻子呢。”
大過年的,事情一出接一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燒香少了,年底了,淨是出些堵心的事兒,真是過年也過不痛快。”
靖國公一口氣將茶喝乾,將溫氏的手合在掌中,拇指輕輕摩挲了兩下,嘆道,“算了,二房的事情,叫二弟自己解決去。王氏的嫁妝,我都叫人整理了出來,趕明日,就送回王家去。這門親,斷了也就罷了。往後,咱們就清淨了。”
在這件事情上,向來被阿琇偷偷吐槽為傻白甜的靖國公,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果斷。
也不管王家二老爺夫妻兩個如何妥協,也不管王老太太如何坐在屋子裡拍著炕痛罵他負心薄情,只顧著填房絲毫不想著原配,哪怕是滿頭白髮的王老尚書的嘆息聲,也沒能叫他的態度有一絲鬆動。
溫氏在教導阿琇的時候說得對,夫妻一體,但凡做丈夫的約束一下妻子,又有哪個內宅婦人能夠做出往死裡得罪姻親的事情來呢?
只不過,是明知道妻子如何鬧騰,自己只躲在後邊暗搓搓地看著而已。鬧成名堂來,一家子收益。鬧得事情僵住了,自己再出頭訓斥妻子兩句——罵名都叫妻子擔了,自己卻是毫髮無損,真正是進可攻退可守的。
靖國公仔細思索了一番,也確實如此。就如當初王老太太死活要把阿珎接到王家去,甚至為此裝成重病,可王尚書管了麼?還不是由著王老太太把著阿珎數年,生生把個孩子教得與家裡疏遠了。再有王家婆媳兩個在外頭敗壞阿珎名聲的時候,他管了麼?阿珎還是他親外孫女哪!
自私罷了。
所以靖國公這次,鐵了心的要跟王家撕落開來。
王老尚書見這個素日裡十分聽話的女婿竟然如此決絕,也知道事情實在是難以挽回了。左右思量之下,也並不想就此與沈家結仇,捏著鼻子認了。倒是王二老爺,當著靖國公的面又哭了一回妹妹。靖國公也沒有理會他。
年前就在忙忙亂亂中過去了。
到了二月裡,胡將軍的次子果然進京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因之前老侯爺寫信與胡將軍說了四姑娘的事情,正如溫氏說的,胡將軍夫妻兩個對於能和國公府聯姻是千肯萬肯的,也並不嫌棄四姑娘是庶出。
故而這次,胡夫人帶著女兒,和兒子一同進京了。
因有女眷,自然就不好住在侯府裡頭。只是胡家在京城也並沒有宅子,又有要做親的意思,胡夫人是個要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