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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幼知懂了。
他根本就不想吃什麼水果,他根本就是故意提的。
她深吸一口氣,在男人戲謔的眼神中淡定地說:“就算我真的需要照顧,也不需要你照顧。”
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消失,賀明涔盯她片刻,忽地冷冰冰道:“那你需要誰?賀明瀾嗎?”
喻幼知沉默不語。
在根本和賀明瀾無關的話題裡突然提起他,除了找茬她想不到別的。
“八字還沒一撇,就想著給他生兒育女了,”賀明涔語氣譏諷,“你可真夠心急的。”
喻幼知實在忍不了了。
“不是你先跟我提起他的嗎?”
“我為什麼不能提他?”賀明涔反問,清冷嗓音裡夾雜著慍惱,“你既然敢跟他訂婚,就不敢聽我提他?”
即使是在醫院,喻幼知此刻也忍不住動了火。
她瞪著一雙杏眼看著他,語氣惱怒:“賀明涔,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這些日子我已經儘量在避著你了,但是有的我避不了,我不想耽誤我的工作,我也不想耽誤你的工作,你能不能理解一下。”
“你每次一提賀明瀾,除了會陰陽怪氣讓我不開心還能有什麼作用?這樣會讓你解氣嗎?”
越往後說,她的火氣也越弱,聲音越來越低,秀氣的臉楚楚可憐地緊擰著,神色中也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喻幼知可以在審訊室裡和嫌疑人冷靜周旋好幾天,也可以在公訴法庭上面不改色地記錄下每一個令人共情的慘案,可唯獨觸及到她在乎的人或事,她就沒有辦法一直心平氣和。
她希望自己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是心如止水的,但她做不到。
喻幼知發洩完,重重吸了吸鼻子,低下頭不再理他。
賀明涔沒做聲,在她旁邊的座位上重新坐下。
兩個人都暫時保持著靜默,最後還是男人語氣喑啞地先開了口。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不開心嗎?”
喻幼知側頭看他,無法理解他的行為,更無法理解他此刻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愣了愣,問:“那你還?”
相視無言,男人黑沉沉的眸子裡映著她百思莫解的樣子,突然笑了兩聲。
他喉結滾動,嗓音沙啞地說:“喻幼知,當初是你先說喜歡我的。”
喻幼知啞口,突然說不出話來,他的語氣沒有起伏,平靜得像是在陳述別人的故事,卻又彷彿是一種平和的控訴,逼得她的心臟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