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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家人就願意慣著,那些圍在她身邊轉的男生也願意慣著。
而賀明涔平時傲慢妄為慣了,他也是少爺,脾氣甚至比席嘉還難伺候,當然不屑給她面子。
他們之間這層青梅竹馬的關係能維持到今天,全憑席嘉苦苦維繫,平時在別人那兒再怎麼大小姐,一到了賀明涔這裡,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不光賀明涔,就連其他人都以為這次席大小姐的絕交宣言也堅持不了幾天,可她還真就咬牙堅持了兩個月,這兩個月硬生生沒找賀明涔說過話。
她本以為這次自己的態度夠堅定了,可是此刻她卻站在了賀明涔面前,還是輸得一敗塗地。
賀明涔沒問她怎麼在這裡,而是淡淡問:“不絕交了?”
席嘉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
絕交這種話,她說過好多次,可是每次因此難過的都只有她自己。
席嘉死死咬唇,不想回憶那天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有多難堪,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不許邀請喻幼知,喻幼知那天確實沒來,賀明涔居然也沒來。
他那天的生日是怎麼過的,跟誰過的,她隱隱約約有猜到,但不願也不敢求證。
可是她今天就偏偏看到了賀明瀾來了這家KTV,還是帶著另一個人。
這家KTV是嘉楓國高的學生聚會點之一,席嘉充了這家店的VIP,經常來這裡和朋友唱歌,賀明涔也跟他的朋友來過幾次,但從不開嗓,只有在玩遊戲的時候缺人頭,他才會參加。
席嘉直截了當地問:“你和喻幼知在一起了嗎?”
賀明涔略微詫異地抬了抬眉,似乎在懷疑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到了,”席嘉頓了頓,艱難出聲,“你親她了。”
她從來沒見過賀明涔那個樣子。
他在任何時候都是淡然散漫的,那雙眼睛也永遠是冷漠的,他從沒對任何人或是任何事低過頭,然而卻會為了吻一個女孩子朝她靠過去,溫柔彎下腰去遷就她的高度。
賀明涔沒想到會被人看見,臉上的淡漠不復存在,摸了摸鼻子,輕嘖一聲。
“你都看見了還問我幹什麼。”
席嘉抱著一絲希望說:“兩個人親了,那也不代表在一起了。”
“在我這兒可以代表。”
席嘉太瞭解賀明涔了,他惜字如金,很少開玩笑,但凡說出了口的話,就不會輕易收回。
“為什麼是喻幼知啊?”席嘉的語氣不由得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