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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紅,清冷嗓音中夾裹著慾望,無論是低笑還是喘氣,都時刻碾磨著她的耳朵,黑沉眼眸裡的那些慾望像是把鉤子,鉤得她挪不開眼。
哪裡能想象到他平時竟然是那副疏離懶散的模樣,床上床下真的完全兩個人。
喻幼知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齷齪想象給弄得有些口乾舌燥,在這方面,賀明涔作為男人,明顯比她更不要臉,所以能夠這麼面部紅心不跳地說出口。
原本是為了逼她服軟認慫,可真當喻幼知目光水水地瞪他的時候,他又突然怔愣住了。
她回答不出來,明顯就是數不清,正因為她數不清,恰好就代表著她還記得他們做過什麼。
她記得,還有印象,可是剛剛擦嘴的動作還是那麼抗拒。
比起他的接觸,她現在不會抗拒的男人是賀明瀾。
看著她的目光幽深灼熱,賀明涔下顎緊繃,心裡的慍意莫名地洩了一大半,更多的不甘和無奈取而代之地湧現心頭。
這時候訊號燈亮起綠色,後面的車鳴笛提醒,他閉了閉眼,心中作罷,嘆了口氣,重新發動車子。
一路再無話,就這樣順利將她送到了家。
喻幼知今天真是快被他逼瘋了,下車前,她最後說:“學校那邊你不用陪我回去了,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賀明涔:“為什麼?”
喻幼知盯著前面,沒看他:“不方便。”
“哪裡不方便?”
她的心不方便,人也不方便。
他對她冷漠也好,無視也罷,她都沒意見。可他這麼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沒有辦法每次都做到心無波瀾。
明知道已經不可能複合,為什麼還要這樣?後果除了吵架,給對方添堵,讓對方徒增難受,還有任何意義嗎?
“哪裡都不方便,”喻幼知頓了頓,只能把賀明瀾的名字抬出來當理由,“賀明瀾那邊,這麼下去我沒辦法跟他交待。”
賀明涔不為所動,語氣很淡:“那你跟賀明瀾分手。”
喻幼知實在無奈,側過頭看他,不得不把話說得重了些:“就算是報復,你今天給賀明瀾發訊息也夠了吧,我查我的案,關你什麼事?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真的很像是那種破壞別人感情的——”
那個數字她沒有說出口。
即使他現在的種種行為無論怎麼想都過分逾矩了,可是一方面她和賀明瀾之間有隱情,另一方面,她不想用那個數字來形容賀明涔。
不想把這個卑劣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