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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這樣對他解釋了,他還是不讓她去。
喻幼知失去耐心,抬首直視他,語氣也激動起來:“賀明涔!你別瘋了行不行!你讓我去!”
然而賀明涔仍然牢牢擋在她身前,眉眼緊蹙地看著她:“你說賀明瀾藉著這場訂婚宴請來了你爸當年的那些同事,那你知不知道他除了這些人還請來了哪些人?”
她從沒有過問過賀明瀾請了哪些客人,面色稍許困惑。
“哪些人?”
“除了行動不便的曾爺爺,他請來了賀家上下幾乎所有的直系親戚。”
喻幼知怔住。
一場訂婚宴而已,賀明瀾是要幹什麼。
“就算這場訂婚是假的,但是那些親戚知道嗎?他們只知道賀明瀾對這場訂婚有多重視,”他抓著她的肩膀問,“事後你要怎麼跟他們解釋這次訂婚?一個個去解釋你跟賀明瀾之間不是那麼回事嗎?”
喻幼知張了張嘴,呆愣愣說:“也不是非要解釋……”
“不是非要解釋是什麼意思?”賀明涔神色怒慍,“喻幼知,你究竟考慮過我們沒有?”
她突然無言以對。
抓著她肩膀的手又緊了緊,賀明涔幾欲是磨著牙關沉聲說:“你今天如果往那兒一站,我們之間就徹底完了。”
被抓著的肩膀有些疼,但卻比不過此刻她心裡的震驚。
他們之間不是早就徹底完了嗎?
“你、你那天打電話過來說的那些話……”她愣愣地說,“是認真的?”
問她要不要和好。
喻幼知甚至都不敢想他這話究竟意圖何在。
賀明涔驀地笑了,低聲自語道:“我也希望我不是認真的。”
那通電話確實是一時衝動。
然而在那天得到了喻幼知沉默的回答後,賀明涔確確實實感受到了羞辱和難堪。
既然如此那他還犯這個賤幹什麼,她要訂婚就訂婚吧,跟賀明瀾也好,跟其他阿貓阿狗也罷,反正都跟他無關。
本來是這麼想的,可是在看到訂婚宴的賓客名單後,他還是來了。
就像是多年前那樣,上一秒還在衝她冷言冷語,緊接著下一秒鐘就後悔了。
“調查你爸爸死因的方法不會只有這一個,你為什麼就偏偏要選讓我最難受的這一個。”
他突然洩了氣般地弓下了腰,埋首在她頸窩裡,狠狠罵道:“喻幼知,你他媽混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