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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说话,因为多说无益。他知道自己暂时生命无碍。但能否为这些人搏一线生机,还是艰难的未知。
而对于这样的他……站在灯光下的Tommy,跟隐藏在摄像机背后的谢晗,有不同的看法。
Tommy:“我们没必要再为他浪费精力。这个人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切割人肉也没让他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进展。无懈可击是吗?直接杀了他就好了,我们不是必须要这个伙伴。你还有我,不是吗?”
谢晗手里正端着今天送来的、由薄靳言亲手切割的一小盘整整齐齐的人肉条。听到Tommy的话,他却笑了:“谁说没有任何进展?”
Tommy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语气中倒带了几分赞赏:“他的嘴很贱,解剖刀倒是用得不错。”
谢晗却用小刀叉起一块肉,置于灯下,就像是在仔细端详,唇畔却泛起满意的笑。
一个执法者,一个打击犯罪的专家,因为被威胁,不得不虐待无辜同类,却做得如此尽善尽美——Tommy只看到了薄靳言的刀功,他却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恶魔。
而此刻的谢晗不知道的是,薄靳言对他们的试探,对他们反过来下套,其实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谢晗第二阶段的计划,是让薄靳言生啖人肉,同时也开始虐待他的肉体。
人性本贱,谢晗如此相信。双重虐待,精神和身体,可以折磨任何一个坚强男人的意志。而最终,他会臣服,甚至爱上被虐待的感觉。
因为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恶魔,薄靳言更加不能例外。
于是就成了惯例——每天晚上,Tommy将一盘鲜红的肉推到薄靳言面前。但在这一刻,彼此都没有挑明。Tommy说:“上好牛排,不过我喜欢吃生的,所以给你的也是生的。”薄靳言只是浅浅的笑:“谢谢。”然后就像丝毫未觉般,把整盘肉吃完。
然后,Tommy会绕到他背后,在已然伤痕累累的背上,再划上一刀。再用高脚玻璃杯,紧按着他的尾椎骨上方,接上半杯粘稠的鲜血。Tommy有强迫症,连这样的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