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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便立刻動身,打算暗中潛入。
連白雖恢復了記憶和靈力,但身體依舊是個凡人,不能將靈力百分百發揮出來,所以此行,從南格外慎重,全程都牽著連白的手。
從南現在就像個老媽媽一樣,對連白百般呵護,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連白原本還對從南的膩歪不太適應,現在倒是樂在其中。
兩人先到了孟湘那裡,孟湘最近像根繃緊的弦,眉心一直是蹙著的,甚至生出兩道小小的細紋,卻在看到他倆交握的手時,瞬間面無表情,淡淡吐槽:“你倆非要在這個時候秀嗎?”
從南義正言辭:“這叫恩愛。”
連白在一旁笑而不語,那副姿態顯然是在縱著從南,孟湘沒眼看,索性岔開話題:“徐年是一個人離開的,我讓蘇流雲跟著了,你們趁現在快去,小心些。”
連白:“知道了,徐年若是回來記得傳音給我。”
酒樓的人都認得他們,為防止訊息傳到徐年耳朵裡,從南拉著連白來到樓頂,然後在連白震驚的目光下掏出小刀撬開第一塊磚,緊接著是第二塊、第三塊。。。。。。幾息過後,樓頂被撬開一個大洞,剛好是一個人能跳進去的大小。
這熟悉的手法看得連白心驚:“。。。。。。我不在的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從南勾唇一笑,眼角眉梢都帶著得意:“技多不壓身。”
連白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率先縱身跳了下去,從南緊隨其後。
兩人落在了空無一人的走廊,順著樓梯悄悄繞進地下,在密室門前停住。
這裡光線昏暗,門前也沒人看守,但連白總覺得不踏實,拉住了從南想要撬門的手:“等等。”
從南輕聲問:“怎麼了?”
連白回頭望了望,確定身後沒人,這才低聲道:“我總覺得奇怪,徐年不是這麼沒防備心的人,你說會不會——”
“不會。”
從南語氣如常,挑眉看向連白:“你覺得徐年是個怎樣的人?”
若是放在以前,連白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這個問題,但現在。。。。。。
在他以為徐年對自己一片忠心時,徐年卻背叛了自己,站在了歲良那一邊,可在自己壽數將近時,徐年又確確實實揹著歲良幫助了自己,而且昨日在養老院,徐年明顯是早就發現了他們,卻沒有拆穿。
見連白陷入沉默,從南緩緩道:“徐年此人,雖心性不定,貪生怕死,但他念舊情,優柔寡斷,更何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