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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抽屜,再也沒有開啟過。
這種綿長的痛苦一點點啃食著蘇洄的慾望,他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滴水不進,連起身都困難,但就在凌晨時,透過落地的玻璃窗,蘇洄忽然發現了遺留在花園的繩子,彷彿被什麼狠狠紮了一下,他猛地起身。
回到房間,蘇洄用繩子捆住自己的脖子,狠狠收緊。
可怕的是,他甚至開啟了相機,將這過程全部錄下來,包括被自家阿姨打斷的部分。
事後蘇洄開啟影片,看到睡眼朦朧的母親也趕過來,抱著自己又哭又打罵,並沒有太多感覺。
他認為自己被困住了。
但這樣決絕的自我結束蘇洄沒有進行第二次,因為他總會想到兔子創可貼。
這段漫長的殘酷低潮結束得也很突然,沒有過渡,沒有任何契機,也沒有一絲緩衝的機會,蘇洄直接進入輕躁狂的階段。
病症所帶來的興奮令他如同被塞入雲霄飛車,猛地衝上天空,雙腳彷彿從未沾地,可以一直浮在雲層裡。
每到這種時候,蘇洄總會對自己產生前所未有的好感,總是興致勃勃,認為自己無所不能,那種優渥家庭裡滋養出來的驕矜膨脹放大,無處可藏。
蘇洄回學校上學,對學習充滿了渴望和自信,效率極高。他也願意投身交際,不像平時那樣,因為沒有朋友,總迴避他人的目光。
儘管去學校的時間加起來可能還不足一學期,但很多事傳來傳去,也傳到他耳朵裡。
他唯一可以傾訴的是自己的保姆阿姨,而她聽了,很傷心,抱著蘇洄,輕輕撫摸他的背,問他難不難過。
當時的蘇洄還在躁期,所以還笑了出來。
“他們說的太誇張了。陳姨,在學校都沒有人像你這樣抱過我。”
他都沒有像普通的男孩子們一樣,一起在操場勾肩搭背,沒有牽手,沒有擁抱,哪裡來的更多。
但流言從何而起已經無從分辨,或許是哪個被他拒絕的追求者,又或許是其他人,是誰都好,蘇洄也不在乎了。
瀏覽學校網站時,他偶然發現一個影片,是去年的特等獎獎學金答辯會。
第一個出場的人,恰好就是那個在咖啡廳給過他創可貼的男生,有著很好聽的名字——寧一宵。
這個名字有種浪漫的悲壯色彩,很像是會為了心愛的人拋棄一切,寧可只要一個夜晚的人。
但他在答辯時所展現的是陽光、自信,還有一顆十足厲害的頭腦。儘管穿著樸素,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