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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入學校學習,但正規途徑申請不了學籍,還不如當個助教,可以領一些工資。”
得知這些往事的寧一宵,心中很難過,這只不過是蘇洄六年來的冰山一角,但哪怕只是聽一聽,他都覺得痛,沒辦法繼續想象。
交談到最後,懷特教授將他所得知的一些資訊都交給寧一宵,告訴他,“Eddy很少提起之前發生的事,但是提到過一個叫丹妮的護士長,據說照顧過他,年紀和他媽媽差不多大,會說一點中文,是個棕發藍眼睛的女人,脖子上有一塊紅色胎記。”
知道了這些,寧一宵並沒有告訴蘇洄,他怕勾起蘇洄的傷心事,所以毫無表露,只是讓卡爾根據這些資訊尋找這個叫丹妮的人。
現在終於找到了。
卡爾說:“我在一個家政服務招聘網站看到了她的簡歷,各方面描述都和你給我的很吻和,應該是同一個人。我白天的時候聯絡了她留的號碼,她聽說我是想問她關於一箇中國男孩兒的事,就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但是應該可以透過網站找到她的地址。”
寧一宵點頭,“你派人去找吧,現在先跟我去瓊斯集團。”
再次回想起懷特教授說的話,寧一宵依舊難以接受,在他的想象中,蘇洄應該是離開自己,去歐洲留學,即便沒辦法走上實現夢想的路,也應該是個衣食無憂的小少爺。
但事實卻恰好相反,蘇洄在他不在的時候吃盡了苦。
上午八點,寧一宵在地下停車場與攝影師碰頭,拿到了東西,便直接去了瓊斯的辦公室。瓊斯先生從二十歲到六十歲,都堅持每天六點起,健身兩小時後來公司,這都是寧一宵創業初期就摸清的資訊。
卡爾提前預約過,所以寧一宵直接進入辦公室。瓊斯先生正在吃早餐,還問他要不要來一份,和他一起吃。
“不用了。”寧一宵表情沉重,“瓊斯先生,我這麼早過來找你,其實是因為私人的事。”
說完,他開啟手裡的檔案袋,將裡面的照片拿出來,放到瓊斯的辦公桌上。
照片裡是貝拉和克洛伊的深夜街頭擁吻照。
老瓊斯看到這些照片,表情也一下子難看起來。
“這是哪兒來的?”他擰著眉,忍不住嘆氣。
“我昨天落地就去找了貝拉,本來是想陪她工作,這些照片都是一個匿名賬號透過郵件發給我的,說如果我不管,就會直接給各大媒體。所以我給了那個人一筆錢,買到了底片。”
老瓊斯放下刀叉,有些氣憤地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