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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洄也是突然間想起的,“我媽有獻血的習慣,有一次我在,她還說徐治小氣,明明O型血用處最大,他卻不肯捐。這件事我印象深刻,他應該是O型血,但是不知道真正的徐治是什麼血型。”
寧一宵沉思片刻,打電話給查爾斯。
“醫院的出生證明這種東西太久遠了,不一定還能找到,而且這個太容易想到,以關誠的心思,估計也會回頭去銷燬。但是還有一個檔案,他應該會忽略,因為他根本沒參加過。”
“什麼?”
“高考前學校是會組織體檢的,當時的體檢應該很簡單,但再簡單也會查血。那個時候會有學生檔案留存,如果他們的血型不一致,就有一線機會證明參加高考的徐治,和後來的徐治不是同一個人。”
“對啊,這倒是一個突破口。”
儘管如此,寧一宵有些擔心,害怕對比結果是一致的,畢竟血型就那麼幾種,相同的機率也不小。
如果這條路也堵死,就更難查證了。
查爾斯立刻找人查到了真徐治的高中學校,當初管理檔案的人已經退休,他們花了一番功夫找到對方,終於從中找出那張陳舊的體檢報告檔案。
“Shaw,找到了,真正的徐治是AB型血。”
得知這個訊息,寧一宵心中的一顆石頭落了地。
“現在報警嗎?”
“再等等。”
寧一宵並不想立刻將這些證據都提交出去,因為徐治如今身份地位大不相同,很是特殊,這些系統裡有多少他的人還不得而知,如果只是走這條路,怕是會遇阻。
此前他們收集到的貪汙受賄、洗錢等一系列罪證,總要有用武之地。
寧一宵暫且擱置了兩天,紐約園區的諸多事務都要處理,他分身乏術。
第三天,結束完一個商業會議,回到車裡,卡爾告訴他,“Shaw,剛剛有一個人找你,說他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
寧一宵皺了皺眉,聯想到最近自己查徐治的事,直覺事情會有新的進展,但他也擔心自己的人會在調查中暴露蹤跡,留有防備。
“誰?”
“他沒有告訴我,只是給了這個號碼,說讓你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撥這個電話。”
寧一宵看了一眼,這看上去像是一串座機號碼。
公用電話?還是哪個報亭的電話。
距離十一點已經沒幾分鐘,寧一宵沒太猶豫,用卡爾的手機加虛擬號碼軟體撥通了他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