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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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
一時不知道是該高興上將及時打了個通訊過來,還是不高興那隻黑心愛情蟲假傳情報、公然造謠。
凌洲真心覺得他現在心情非常複雜,腦中神經在我確實是去到處逛逛和我坐過站了之間來回橫跳。
薩岱霍斯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凌洲說話,試探地開口道:“殿下,您在哪兒?”
“上將……”凌洲在凍骨夜風的威脅下果斷選擇了後者,“我坐光軌坐過站了……”
薩岱霍斯一頓,聽出凌洲有些不對勁,溫和的嗓音裡洩出了一份著急:“坐過站?”
“嗯……”凌洲有點委屈,“我沒注意,就坐過站了,離的好像有點遠。”
薩岱霍斯安撫道:“沒事的,殿下,別擔心,我現在就過來,您在哪裡?”
凌洲更委屈了:“我不知道,好黑,好冷,一個人都沒有,周圍都是房子,哦,我坐到終點站那了。”
薩岱霍斯緊了緊攥著耳麥的手:“別怕,殿下,終點站都有軍雌把守,沒事的,還記得是哪條線嗎?”
凌洲想了想:“好像是,三號線吧。”
“好,”薩岱霍斯溫聲哄著,“我很快就過來,注意點周圍的情況,通訊就不掛了,好嗎?”
凌洲點點頭:“嗯……”
薩岱霍斯:“等我。”
耳麥裡傳出開關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急急的風聲。
凌洲伸手按住耳麥,試圖讓聲音更大一些,以驅散夜的漆黑。
薩岱霍斯時不時就傳來一聲安撫,凌洲靜靜地聽著,小聲的回應著,思緒卻漸漸飄遠,飄回那個大雨滂沱的暗夜——
凌長雲同志告訴他,他在那之後發了好幾天的高燒,人在醫院裡一直昏迷不醒,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直到現在他依然只有從十二歲開始的記憶,在他的人生裡,前十二年都是空白的。
恩……如果硬要說的話,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墨跡,凌洲閉上了眼睛,每每回想起那天,他的腦海裡伴隨著劇烈疼痛一起出現的總是那黑得讓人看不到一點兒光的夜晚。
黑,很黑,彷彿要將人溺斃在裡面一般,陰冷,而又潮溼。
凌洲緩緩睜開眼睛,好像就是自那以後,他就不太喜歡黑夜,嗯,也不是怕……可能有一丟丟?就是不喜歡……吧?
凌洲看了看黑漆漆的周圍和忽閃忽暗的路燈,突然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