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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往日的榮光。
布利華佩一想到那些年,家族的冷遇、眾人的恥笑,心裡的怨毒就止不住地冒出來,連斑駁骨頭裡都溢著恨。
他好像看到了周圍人對那個人的稱頌與懷念,看到了他們對自己的嗤笑與忽視,從心底湧出來的怨恨慢慢爬上他的全身,他想就這麼不管不顧的……
“咔——”
約格澤昂還沒有收進去的翅翼張開翼刺,抽了幾根就擦著布利華佩抬起的凝滿黑霧的手而過,再以極大的力道深深嵌進了瞭望臺。
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布利華佩瞬間回神,他低頭看了看劃出血痕,淅淅瀝瀝不斷向下滴著血的手,被恨意充斥的大腦終於在此刻清醒。
不,還沒到時候。
他抬頭,掃視著眾人的神情,臺下激動不已,凌洲笑意盈盈,薩岱霍斯眼神冰冷森寒……最後,他把目光停在了面無表情的約格澤昂身上。
他突然笑了,玩味兒地看著約格澤昂:“喲,陛下生氣了?是因為先親王嗎?還是……”他頗有深意地在這停了下來,滿意地看著約格澤昂平靜下的龜裂。
凌洲表情不變,眼神卻沉了沉。
他什麼意思?先親王與蟲皇……
他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臉色有點難看的約格澤昂。
他的憤怒,是因為什麼?
是因為適願,還是……先親王?
縱然凌洲看了十二年的書,可書中講述的畢竟是過去的故事,而對於現在,他也猜不出約格澤昂的想法。
不過,凌洲抬眼望了望前面洋洋得意的布利華佩,這才是現在最重要的。
凌洲上前一步:“是雌父生氣了,還是祭司你,生氣了?”
布利華佩面色微微一變,重新看向凌洲:“哦?我生什麼氣?先親王已經戰死,二殿下這時候提這個,又有什麼用嗎?”
凌洲微笑:“這不是在回答祭司的問題麼,雄父是戰死了,但這不是還有我嗎?對吧?”
布利華佩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怎麼?殿下的意思是您的精神力已經高過我了?可以與蟲神對話了?你自己信嗎?”
凌洲面色不變,突然抬手,一股磅礴的精神力旋即就氣勢逼人地朝著布利華佩撲去。
布利華佩不屑一笑,隨意抬手阻擋——
“嚓——”
布利華佩的精神力瞬間被擊潰,他大驚失色,連忙振動翅翼飛了上去,磅礴的精神力直直地砸在了地上,生生將瞭望臺砸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