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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伸手由著薩岱霍斯將自己送到裡倉。
他坐在倉裡,笑眯眯地看著倉外的薩岱霍斯,倉門緩緩關閉——
在關上的那一剎那,凌洲再也忍不住地捂住胸口,壓低聲音喘著氣。
疼,太疼了!
腿上的傷只是燎到皮肉,倒是勉強可以忍受;翅翼的傷就像有一根線鑽進骨骼,連線到整個身體,不動時就疼得讓人全身發顫,一動更是彷彿全身的筋骨都在被人用利爪骨刺狠狠地拉扯著、撕扯著。
凌洲剛剛是靠著精神力死命壓著,才沒有露出疼痛,現在精神力一撤,周身立馬滲出冷汗,疼得眼前一片模糊。
治療倉見效很快,凌洲精神恍惚了一陣後,那股逼人的疼痛就慢慢地消減下去了。
他低著頭,緩了緩神。
真是,狼狽呢,分外,熟悉……
直到疼痛完全消退,凌洲都沒有抬起頭來。
“咔——”
倉門慢慢地開了。
“雄主,”薩岱霍斯走進來,半蹲下與凌洲齊平,伸手輕輕拿著帕子擦去他臉上的冷汗:“還疼嗎?”
凌洲抬起頭,藍眸裡盛滿心疼與痛意……
“不疼了,”凌洲笑看著他,眸間亮光細細碎碎,似斑斑暖光,又似點點飛雪,“早就,不疼了。”
他撐著要站起來,薩岱霍斯忙起身扶著他。
站穩後,凌洲定了定有點眩暈的腦袋,緩緩收起背上的翅翼:“外面怎麼樣了?”
薩岱霍斯被凌洲嚇慌了神,一時也沒顧上,他伸手按了按腕間的光腦。
很快,阿弗列就趕了過來。
他一走近就“咚”的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聲音裡是止不住的愧疚與自責:“上將,二殿下,我……”
“好了好了,”凌洲伸手要拉起他,“也沒出什麼事。”
阿弗列滿心悔恨,要是上將和二殿下出了什麼事,他……
凌洲見拉不動他,怕他再跪下去就要被自己的情緒給淹死了,忙伸手扯了扯薩岱霍斯的袖子,示意他說句話。
薩岱霍斯垂眸看了眼凌洲的手,淡聲道:“起來,外面怎麼樣了?”
阿弗列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壓了壓情緒道:“皇室早早就被護送出來了;亞雌和幼崽們沒有什麼事;除了幾個跑得慢的受了點傷,其他雄蟲都沒有事,”說著,頓了頓,“祭司受了重傷,現在正在外面……”
薩岱霍斯:“怎麼?”
阿弗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