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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洲此刻心亂如麻,往日的反常都登時放大了無數倍,躲避忽略的也不得不面對。
如果他是穿書,他過來了,那適願呢?
為什麼十二年沒見,那些人就那麼肯定他是二皇子?
為什麼他有翅翼和精神力?
為什麼……他和蟲皇有一樣的髮色?
他一直認為他是來補bug的,可這些……未免也太……
“上將,”凌洲攥了攥手指,“你,見過適願嗎?”
薩岱霍斯一怔,沉默良久後,輕聲道:“你們有著相同的髮色和眸色。”
凌洲手指猛地攥緊,是啊,容貌會變,這些可不容易變,所以,誰都沒有發現……不,也有可能是巧合,這樣的髮色……老同志不是說,是遺傳了母親嗎?
凌洲愣愣地看著薩岱霍斯,淺眸裡滿是迷茫,隱隱有什麼東西要衝破出來,只差……最後一層屏障。
薩岱霍斯看著凌洲,只覺得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刺得人生疼,呼吸猛地一滯,他驀地站起身,在凌洲面前蹲下,伸手執起凌洲攥得死緊的手,輕輕撥開,仰頭看著凌洲怔然的眸子,眼裡漾出笑意:“別怕,殿下。你不是,一切了結後,能回去我陪你一起回家,不能回去這就是你的家;你是,不管皇宮那邊怎樣,這都是你的家。”
他低頭在凌洲手上虔誠地印上一吻:“請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您永遠有家。”
今晚的曼斯勒安,外面月亮高懸於天,裡面頂燈熠熠,柔和的暖光灑在寬敞的房間裡。
凌洲屈膝半跪下去,伸手勾住薩岱霍斯的肩膀,偏頭吻了上去。
兩顆悸動的心緊緊相依,身旁之人所在處,便是吾家。
……
天光微亮,黯月漸消。
第二天一早,兩艘銀白飛行器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
安區。
凌洲身著華服走下飛行器,銀光翅翼展開一振,縱身飛上了祭臺。
剛站上祭臺,一道嘶啞譏諷的聲音便迫不及待地衝到凌洲耳邊——
“喲,二殿下來得真是早呢。”
凌洲慢條斯理地收了翅翼,伸手理了理衣領,這才抬起頭望過去,只見布利華佩一身灰色袍子站在一干議員和軍雌前面,想來是多日的停職日子並不好過,他身形看起來更加嶙峋可怖,幽綠的眼睛裡淨是絲毫不加掩飾的陰桀與恨毒,看著像是恨不得衝上來撕碎了他。
凌洲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