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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勁已經完全過了, 身上的傷口開始一陣陣的痛, 晏航算是很能忍的,這種疼痛對於他來說不算太厲害, 但備不住時間長。
他一直想努力讓自己睡著, 調整呼吸, 放輕放緩,按著節奏來, 但始終也就是稍微迷糊一會兒, 沒法真的入睡。
左手手背上一直扎著針,對於幾乎沒掛過水的他來說, 也有點兒痛苦。
從手背到小臂都是酸脹的, 還發冷, 會有點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動。
本來他還覺得挺有意思,初一趴在床邊,他手抽動一下,初一就會伸手在他指尖上輕輕點一下, 再動, 再點, 他有種在釣魚的感覺。
抖一抖餌,小笨魚過來碰一碰又跑開了。
直到魚咬鉤了他才發現有點兒不對,但也沒敢動。
等初一輕手輕腳走出病房把門關好了之後,他才輕輕嘆了口氣,把一直偏著的頭轉了回了,脖子都酸了。
最後那一下, 碰到他指尖的不是初一的手指,應該是……他的嘴唇。
雖然只是輕輕一碰,不一樣的觸感還是挺明顯的。
晏航往病房門那邊看了一眼,又繼續閉上眼睛。
以前老爸總說打架要注意,別受太嚴重的傷,要不上一次全麻智力會損失一半。
他每次聽著都覺得很好笑,不過這回體驗過之後,覺得一向胡說八道的老爸可能這次說的是真的。
麻醉已經過了,他卻一直像是腦子裡混進了漿糊的感覺,隨便想點事兒都覺得費勁。
智力下降了一半嗎?
其實也沒事兒,以前智商三百,現在打個對摺一百五,還是天才。
晏航笑了笑。
昨天的事很多細節已經記不清了,他也不太願意多想,畢竟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面對一個實力跟自己相差這麼多人的時候被捅進了醫院。
唯一記得很清楚的就是那一撞的同時他能馬上反應過來,感覺得到身後的人右手是抬起來的,而萬幸的是他是左手拿的電話,垂在身側的右手可以在腰上感覺到刺痛的瞬間抓住了還沒有完全刺入身體的刀刃。
之後就記不清了,腰不被捅他還注意不到,身體的幾乎每個動作都需要用到腰部力量,他沒有硬拼,選擇了保護自己。
但……他一直沒有太想明白的,是這個人除了開始的那一刀,之後的動作都沒再有什麼殺傷力了,要不就是這人太沒經驗,要不就是這人沒想下太重的手。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