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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保持沉默,誰也沒有繼續說,大概過了一個時辰,餘奚才道:“試試看,能不能下床走路。”
櫟銘連忙跳下來床,對上餘奚錯愕的眼神,才小聲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餘奚冷哼一聲,解釋道:“這是錢杏專門研發的金創藥,短時間內就能解除傷痛,不過三天以後再繼續蹦。”
櫟銘點了點頭,餘奚把之前買的糯米糰子塞給了他,看著外面的天,突然道:“我的傘沒撿回來,你的呢?”
“丟了。”
“……”
餘奚扶額,走出了房門,櫟銘跟著他下了樓,餘奚問好了附近的油紙傘商鋪,隨手拿了一片金葉子塞給了小二,然後就朝商鋪方向走去。
“大兄弟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櫟銘疑惑看他。
“技術啊,一個時辰呢,嘖嘖嘖,原來看起來文雅的男人也喜歡幹這事。”小二驚歎道。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
小二再次露出了我都懂的表情,哼著小曲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櫟銘哭笑不得,多喝了兩口茶。
等他這盞茶喝完,餘奚也回來了,不過手上就拿了一把傘。
櫟銘看著這把傘,還未開口,餘奚又塞了一塊糕點在他嘴中,還熱乎的,應該是剛出爐的。
櫟銘嚥下糕點,正好餘奚借傘被拒,又折回來了。
櫟銘開啟那傘,有點勉強,但還是可以站得下兩個大男人的。
“我們……”櫟銘還沒想好措辭,餘奚搶先道:“趁雨小,走。”
“好。”
這邊,在清弦門,所有的師生,包括飯堂大娘都在演武場等著這兩人。
今天是門派聚集會,分享一年的成果,除夕夜才是所有門派集聚會,在招生處望雲聖地展開。
因為必須保持“不可缺一人”的習俗,所以一大堆人在演武場吹冷風。
更有幹了一天活卻被告知不可食飯的人,比如鄒文化,已經在門口放哨了。
因為墨寒以死相逼,大門重新修建了,和其他門派一樣,豪氣的大門下面就是長長的,走了一定會斷腿的山梯。
更有閒者,比如鄭思晚,一個個數過,而且還沒數清,只知道大概在四千和五千之間。
於是遠遠地看見兩個模糊身影時,鄒文化整個人都精神了,立刻去報信。
到最後,這把傘還是沒用上,雨點飄